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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犀川的頭腦在飛速運轉，這題比上一題難。犀川想，如果可以抽根煙的話，他很快就可以得出答案。

&ldo;老師，怎麼樣?&rdo;說著，志保的身子靠了過來，還把手搭在犀川腿上。

&ldo;嗯……，現在我的大腦很遲鈍。&rdo;犀川雖然還保持著微笑，但因為志保的手搭在自己的腿上，他全身都幾乎僵硬了。

大家沉默了一會，接著就嘀嘀咕咕地開始討論。

&ldo;想出來了嗎?&rdo;片山亮子問兒子和樹，而和樹正在專心思考。

&ldo;知道答案的請舉手。&rdo;擴音器裡忽然說。

舉起手來的，只有鈴木升跟西之園萌繪二人。

雖然大廳內很昏暗，但天象儀上的聚光燈射出了光亮，照射到了鈴木升和萌繪。博士肯定在什麼地方觀察著這裡。

&ldo;升還是那麼聰明啊!……那位姑娘是西之園的女兒吧?&rdo;

&ldo;是的。&rdo;萌繪回答。

&ldo;好!……那麼西之園小姐，你的答案是?&rdo;

&ldo;3除以?是3/?，在加上3等於24/?，24/?再乘以?等於24。&rdo;萌繪的回答順暢流利。

&ldo;不愧是西之園的女兒!&rdo;因為擴音器裡的聲調沒有任何起伏，所以感受不到什麼感情。

聚光燈的光亮漸漸消失，廣闊的星空又一次出現。

&ldo;請大家看看宇宙。注意觀察宇宙的眼睛是美麗的眼睛，正如思考教學問題的頭腦，也一定是聰明的頭腦。&rdo;

感覺到一陣微微的震動，大廳內的天象儀開始轉動。星象隨著天象儀的移動緩緩變換。現在星空以北極星為中心了。

&ldo;如果今晚天氣晴朗，我們就可以欣賞到這樣的天空。&rdo;

犀川凝視著不遠處的萌繪，只見她正專注地觀看著滿天星斗，周圍的人也都認真地抬頭仰望。可能眼睛慢慢習慣黑暗的環境，犀川很清楚地看見大廳裡每個人的表情。

&ldo;好!再回答‐個問題。五個撞球像珍珠項鍊一樣排列成一圈，平時撞球上都分別寫有號碼。現在在這五個撞球中選出幾個都可以，但只能選擇連續的號碼，一個、兩個，或者五個都可以，總之號碼不能中斷。要怎麼選擇，才讓這五顆球上的數字在計算之後得到的結果可以符合1至21的任何數字?&rdo;

犀川陷入了思考，這又是個難題。犀川非常想抽菸，但片山志保的手仍舊放在他腿上，他根本無法靠中精力。

&ldo;大家思考的同時，我們到北極去看看星空吧。&rdo;天象儀聳立起來，北極星也移動到最高處了。

&ldo;有誰想出答案了嗎?&rdo;過了十分鐘後，擴音器問。

這次沒有入舉手。鈴木升還在閉目沉思，萌繪則雙手撫額，犀川已有眉目，可是思路又中斷了。

&ldo;這個問題是今晚的作業，到明天應該有人能回答出來吧。&rdo;

天花板漸漸發亮，似乎黎明到來了。

&ldo;在這個季節，北極是沒有太陽的。不過太陽就在地平線稍稍靠下，所以北極並不黑暗，這就是極夜。剛才大家看到的北極星空實際上是模擬的，因為太陽光線的幹擾，實際上我們看不到那樣的星空。&rdo;擴音器裡傳來的聲音漸漸變得柔和了，讓人聯想到一個知識淵博的人。

&ldo;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