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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西之園，你知道鼴鼠奇卡嗎?&rdo;在扶梯上，犀川轉身問道。

&ldo;不知道。&rdo;萌繪撲哧一笑。&ldo;鼴鼠奇卡?是老師的朋友嗎?&rdo;

犀川忍不住笑了。

&ldo;不，奇卡可不是我的朋友。不過我想說不定赤福餅的赤兵衛認識它……&rdo;

&ldo;赤兵衛?&rdo;萌繪微微皺眉，&ldo;是誰啊?&rdo;

他們在位於地下街的車站購買了前往津市的車票，特快列車全部是指定座位，黃白兩色相間列車已經等待在站臺邊了。

犀川在剪票口附近的小店買了包香菸，拿著找來的零錢，他回頭尋找著萌繪。這時萌繪正站在他前面大約5米處。

犀川現在才第一次注意到萌繪今天的衣服。磚紅色的長大衣上印著黃藍白三色東方風格的圖案，相當漂亮。不過話說回來，她的衣裝從來都很時尚。讓犀川驚訝的倒不是這個，而是大衣之下，犀川還看見她搭配了一雙灰色靴子。

&ldo;怎麼?&rdo;萌繪看到犀川的表情，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犀川那張撲克臉遇到萌繪就不管用了。

&ldo;不，沒什麼……&rdo;說著犀川又一次盯著她的衣服看。&ldo;我去那邊抽根煙，你先上車吧。到津市要一個鐘頭呢，我得先過一下菸癮。&rdo;

&ldo;是因為我穿了短裙嗎?&rdo;萌繪避後了一點，擺出一個造型姿勢。

&ldo;啊，是啊!你穿裙子的時候可不多。&rdo;犀川故意用目光掃視著周圍。

&ldo;其實我不太喜歡這樣……&rdo;萌繪靠近犀川，無意一樣碰了碰對方的右手，&ldo;不過今天也實在沒辦法，畢竟是聚會。……可是，至於服裝，怎麼都沒關係吧?是不是，老師?&rdo;

&ldo;嗯，是啊……&rdo;犀川邁開了腳步。

&ldo;女人可以穿男人的所有衣服，可是，男人就不能穿女人的衣服，&rdo;萌繪笑嘻嘻地問犀川，&ldo;這是為什麼呢，老師?&rdo;

&ldo;問得好!&rdo;犀川抬頭看著天空，&ldo;這正應了一句諺語……&rdo;

&ldo;大小通吃?&rdo;萌繪馬上問道。

&ldo;不，還是說&l;高不成低不就&r;的好吧?&rdo;

三

犀川本來想抽支煙，可是站臺角落的吸菸室人滿為患，看來在出發前沒法來上一根了。雖然車內條件不錯，但就是腳下狹窄了些，現在只好忍耐著，等到了目的地再說。

幾年前，犀川曾在三重縣津市的國立大學建築系擔任兼職講師，那時每週都要坐一次這趟列車，從那古野始發到津市差不多一個小時。當時他當然不坐在禁菸車廂，而是悠閒地邊抽菸邊看書。不過今天正是年終歲尾，還趕上了不好的尖峰時段，只剩下禁菸車廂的車票可買了。

還不到五點，可窗外天色已經變得昏暗。

萌繪坐在犀川右邊靠窗的位置，她是犀川目前執教的國立n大學工學部建築專業的學生。三年前，犀川從助教升為副教授，開始擁有自己的研究室。一般來說，要撰寫畢業論文的大四學生會分配到研究室，接受畢業指導。以n大學工學科系的情況來說，每年約有百分之六十的畢業生會繼續讀研，一般是兩年，在研究室進行各個領域更高深的學術鑽研。所以，在n大學，教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