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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由於去的人很多，所以我們換成了包廂，中國風的大圓桌，一堆人繞成了一個圈，很戲劇的排位，明明我是第一個入座，手塚是最後一個，卻偏偏做成了鄰居，我的右手邊是龍馬，左手邊則是手塚，而手塚，左手邊是鳳，右手邊是我，他在靠近我心臟的地方，但她卻在靠近他心臟的地方。

沉悶的空氣在包廂之中蔓延，沒有人先說話去打斷這個沉悶，大家只是專注著吃著各自面前的菜，我的慣用手是右手，手塚和龍馬的都是左手，所以，手塚的手永遠不會碰到我，而我，卻經常碰到龍馬的手。

終於結束了這壓抑的晚餐，走出店門，不知是哪家店，播著一首中國歌，女子特有的悲傷音調在夜晚略顯情境的街道中，給人一種淡淡地悲傷感覺，歌詞是這樣唱的：&ldo;我的左手旁是你的右手，我一直陪在你的左右。&rdo;

我低頭，看來下自己的左手旁，手塚的手，早已不在。

淒涼的笑了，手上，一滴濕潤，抬頭，天空中落下了大雨，毫無徵兆。

你也是在替我悲傷嗎?

頭頂被一片深色覆蓋，同時，也遮住了雨，回頭，意料之外的人。

&ldo;手塚……&rdo;

&ldo;我送你。&rdo;

一如既往的肯定句，沒有給人拒絕的餘地，龍馬沒有說話，這場雨下的太突然，我，是唯一沒帶傘的女生，手塚則是唯一帶傘的男生，怪異的組合，卻迫使我們分成了奇怪地佈局，手塚和我，鳳和長太郎，龍雅和諾敏，龍馬和龍崎。

&ldo;長太郎，這把傘給你，你送琉璃吧。&rdo;

&ldo;龍馬君，我把傘借你吧。&rdo;

鳳和龍崎同時開口，我退後了一步，讓身體離開了手塚的雨傘範圍，雨水打在身上，很疼，卻讓我格外清醒：&ldo;手塚，你還是送鳳吧，我想一個人。&rdo;

前半句，是給手塚，後半句，則是說過其他人。

&ldo;傘……&rdo;

&ldo;不必了，我想淋雨。&rdo;

這樣，就沒有去見你的藉口了。

&ldo;白痴嗎你!這麼大的雨淋回去……&rdo;

&ldo;雅，我不是小孩子。&rdo;回頭，不容拒絕的語氣。

&ldo;小璃，不要任性。&rdo;長太郎看著我，充滿擔憂的語氣。

&ldo;任性一次又何妨?&rdo;我看著他：&ldo;偶爾任性一次，不可以嗎?&rdo;

&ldo;傘，拿好。&rdo;手塚將傘放在我的手中，不容我拒絕。

&ldo;我不要!&rdo;傘被我推開，掉在了地上，我和他雙雙立於雨中，龍馬，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旁邊，三個人在雨中，靜靜地站著，沒有人先開口，只是這樣站著。

&ldo;會感冒的。&rdo;龍馬終於先開了口，彎腰，拾起了地上的那把傘，撐在了我的頭上：&ldo;部長，謝謝你的傘。&rdo;

&ldo;不用。&rdo;

&ldo;明天我會帶到學校還你。&rdo;

&ldo;恩。&rdo;

手塚轉身，走向了鳳：&ldo;走吧。&rdo;

長太郎選擇了送龍崎回去，我們，就這樣分散開了。

龍馬突然抱住了我，兩具被雨淋濕的身體就這樣在雨中相互取暖著。

&ldo;舞，我會等你。&rdo;

我的身體微微一愣，回頭，卻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