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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女子不過葉公好龍而已……&rdo;

&ldo;真以為會位列仙班的話，我只能說你是個蠢的了。&rdo;琵琶用手指點了點趙十六孃的腦門，她還正愁著會不會有什麼不妥呢，這下一個活生生的藉口就給她送上來了，簡直不要白不要。

二郎啊二郎，你可真愛我。

趙十六娘原本鎮定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裂痕，她並不蠢，或者說很聰明。琵琶笑容滿面的樣子簡直就像是找到了個寶貝，不管如何，這個姑娘衝到了她手上來，而且，她姓趙。

&ldo;官家的趙?&rdo;

&ldo;……&rdo;

自知已經被看破身份，趙十六娘只得點頭。琵琶翻了個白眼，對著她疑惑的目光很是好心好意地解釋了一下：&ldo;哪家人家排行都能到十六了?除了狐狸洞就是官家。&rdo;

&ldo;……&rdo;

&ldo;不過說起來，十六娘，我可以這麼叫你吧?&rdo;

&ldo;娘娘請便。&rdo;

面前的女人很漂亮，卻無法用美麗這個詞來形容她。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趙十六娘就明白，自己招來的不是仙人，而是妖精。

不過妖精又如何呢?就她一個流落在民間，除了&ldo;趙&rdo;之外什麼都沒有，臉名字都只是一個排行的人，真的能為這個完全稱得上是&ldo;禍國殃民&rdo;的妖精做些什麼事情麼?

&ldo;我不要你去把官家如何如何了，我也不會動手‐‐殺人會染因果，更不用說顛倒朝綱的因果了。相反，我會幫你回到宗室，你只要帶著我入皇城。&rdo;

&ldo;我……&rdo;

&ldo;你沒有選擇，而且你連死也做不到。地府我去過不少次，秦廣王欠了我一個大人情。&rdo;

琵琶看著面前的趙十六娘，她只是一隻蠍子，被稱為蛇蠍心腸的蠍子。更何況，她和趙十六娘並不相識。

&ldo;不過互相利用，別那麼緊張，是和不是，不過一句話的事情。&rdo;

不過一句話，一個點頭，一句好而已。

琵琶看著趙十六娘，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看到面前面容清麗的少女緩緩點了頭。

&ldo;好。&rdo;

這便是了。琵琶臉上的笑容也更加深刻了一些，帶著趙十六娘往皇城飛了過去。

皇城如今還是皇城，卻又不是皇城了。琵琶雖說不知如何分辨，但是方才和楊戩一問一答倒是知道了內幕。楊戩從來不會說謊，尤其是這種彌天大謊。

皇城的五爪金龍不見了，不見了整整一年，而此前織女又說那兒有個&ldo;琵琶&rdo;在鬧事……

琵琶想著自己當年扔掉不要的多寶送的東西，臉色陰沉了下來，直接對著趙十六娘開口：&ldo;你知道最近皇家有什麼事情傳的遠麼?&rdo;

&ldo;並無太多，只是知道有個玉妃娘娘深得皇……皇上喜愛。而那位玉妃娘娘家室不顯，只是一名掌管內庫的宮女。&rdo;

聽著趙十六孃的話，琵琶卻安心了下來，手也不抓著她的手腕，改為抓著她的手：&ldo;你是個聰明的姑娘，我要讓你做的事情，你會做麼?&rdo;

&ldo;會。&rdo;

&ldo;取你的血，也會?&rdo;

&ldo;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