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倒在月光下(第1/1 頁)

一（原稿照抄，並未修改過。補註。）

月光是如此的明淨，時針是如此的不留情地劃去，等待，等待算是一種對人生的厭惡嗎？夢總是糊思著這個問題！

八月了，八月的月光多令人沉醉，每日點是痛苦的感覺到為什麼！為什麼時間如此不留情地劃去，也許自己實在過著空虛的生活，再也想不通路的曲直，月光是光明的，八月的月光更使人沉迷起久久的思憶中，夕陽從天空的西面降臨一點點火紅的彩霞，月光就微微地出現走接近夜幕的空中，農曆的七月十四，再也遮掩不住月光的真正容顏了為什麼？或者這是八月的來緣吧！

夜把一切喧鬧的談論聲，變成了寂靜，當燈照亮起屋裡屋外，近座門口的大山，再一次地朦上了陰影，一日這麼的三百六十個分分秒秒，坐起晚餐的飯桌上，父親如醉了酒說夢話似的，講述著今天賣楊桃和石榴的故事！

晚風輕飄著，耳朵傾注著，電視機一句一句的廣告語，眼睛不停地目視著小巷過來的行人，怎麼，今天是怎麼的一個天氣，怎麼！落了幾日的雨後，下午天上就多了一條成米的彩虹。哭笑不得，孤獨，猶然而生，八月，我想不透，八月我弄不明，月光是明淨的還是美麗的，每月，這八月休息的時間，我準時坐起陽臺的西側角，不停地想著這問題。

醉了，月光的真的醉了，把我這個白痴的人，倒醉了，我很懷疑今天的月光為什麼會把我醉倒了，輕風亂吹著，頭髮如小草般想飛，我把心立主平靜下來，怎麼！喝著一小杯的生啤，被醉倒了嗎？不，不，應是我的生活，過於無奈，應是我生活過於幻想……我很想想，但卻偏偏想不通，唯過於在夢中。

夜空，平靜得如境般的無奈，沉默了幾個時辰，蚯蚓的尖叫聲與人言共論的淡話，似手被這朦朧的思結朧罩住，無奈般望著天空，不知點解，我想捨棄一切顧慮，但我卻遺棄不了，此時此刻真想大聲叫一聲……難道就是天作弄人嘛！孤獨再一次沉沒起這點點的繁星中，望著這日月要看幾次的天空，猶如勢必把我有糊塗之相，沉入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是的怎麼不想一下今天發生的事。

劉鑼鍋老了，要還鄉了，一隻老驢，一個書童，一個驢的主人，孤孤單單，平平庸庸地留促起這鄉村小路上，人生那麼的幾十年，一幌就過去了，不在位的他，依然談討風生，句句是一道，看到乾隆的一幅風流相實感，歲月之急流，猶如命運之長壽。祖父充勞一生，滿頭白髮，一臉皺紋，一對老花眼鏡，再巾感覺不到年輕時的風姿，往走每一步，都要細心留意地上的一塊磚一塊瓦。

月光依然如舊，千百年來，又有幾多人為之鐘情。

（寫於96.8.21號晚，在家中廚房廳內。）

二

你能平靜下來，我的心多麼能平靜下來，你知道嗎？我很弄不明，這個月亮倒美麗得很。

夜平靜得很，心止終振作不起，難道一次的過失，就證明終身的失敗嗎！人，一次一次地想流淚，愛，一次一次打動不了往日那段情懷，我想說今天的黃昏是陰沉沉的。

也許是如此，也許今天的黃昏真正是陰沉沉的，你看晚上的月亮多燦爛，點點的繁星聚集在一下，你看，今天的太陽，只是微微地露出昔日的霞光，天空那一縷縷猶如直上的煙雲，什似滾滾的河水，往目標而流。也許是如此，為什麼還要這樣不斷往下流，我想知道，我想說，今天的黃昏確是陰沉沉的，你看一陣狂風迎面吹來，大雨仿似破了缺口似的，雨鞭打著這個苦悶的空間。

夜，說了很多次，平靜得很，月亮，依然如往日一樣，燦爛。雲朵，依然如煙般飛流在天空上，但心，止經沒有平靜下來，不知點解！

（作於1996.8.31號令晨於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