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多情裙下勢相當(第1/2 頁)
南宮述是哪種人?
——毒液浸灌養出的白茶花!
看著純甜,聞著清香,一旦發起狠來,猛虎都要怯退三尺,何說乳臭未乾的一頭小狼崽!
南宮述對這類驕傲不張揚的少年的確沒多大度量,否則當初也不會因為宗寥奪走了他一個吻就設計整害她。
但白摯到底是低估了自家主子的自控力和判斷力。
言多則失,他約摸已聽出瀚有故意激起他心裡某種情緒的嫌疑,目的或是想還報他曾針過對他的怨氣。
思如是,南宮述豁然心情明朗,也不生氣他將自己比作女人的事了,而是道:“那我就等著看你變成一個……女人!”
瀚似乎覺得還不夠,施施然又道:“你又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不用對我這麼咬牙切齒。”
不是她唯一的男人……
一道驚雷乍然劈進南宮述腦裡,怔了半晌,他猛一把揪住少年襟口,提著他問:“你說什麼?!”
他惶然於宗寥對他的忠貞,亦驚異於瀚可能知曉了宗寥華袍下的秘密。
他必須問清楚。
白摯見狀,忙不迭上前:“主子息怒,瀚可是北燕王子……”
“出去!”橫眉冷對白摯。
“主子……”
“出去——”潭眸一乜,寒光迸濺,白摯雙腿戰戰。
南宮述又道,“十丈外。所有人。”
瞧著瀚被拎得踮起的腳尖,白摯小小地同情了一下他,轉而怯怯離去。
想起瀚在契延山一個閃身救下長寧公主之一幕,白摯忽而又擔心起主子飄逸的衣衫和順滑的長髮會不會亂……
全員隱後,南宮述惡狠狠盯著瀚幽藍雙瞳,厲聲問:“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他不能直接問瀚是否知曉了宗寥的女兒身份,只好籠統概問。
在行宮時,宗寥突然的一聲叫喚,瀚擔心她,原本可以第一時間衝進去檢視情況的,不想竟被飛身衝至的南宮述一把揪住後頸,猛然丟進池中,那之後,他便感覺南宮述已經知道了宗寥的秘密。
然而,一想到宗寥的決絕果敢,瀚不敢肯定她有沒有將真身向喜歡的人展示。
於是,他眼下也不能明說。
垂眸一忖,瀚道:“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這算哪門子的回答?
南宮述思緒團麻,磨了磨後槽牙,又問:“那你說的她的男人是什麼意思?”
瀚奮力掙開利爪,陰笑:“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兩人互打啞謎,卻無一人在宗寥身上提及一個“女”字,此間目的南宮述深有感悟,他覺得瀚十有八九也知道了宗寥是女子的事。
這傢伙竟也如他一般愛重宗寥?
愛重……
呸!
南宮述暗啐,心說他拿什麼來同自己比較?
雖然……但是……他是由哪種途徑知道的?
宗寥身量優越,性子飛揚灑脫,並無明顯的女子特徵,又因未及冠年,男性特徵不明顯也不至斷定她就不是男兒。
想他與宗寥朝夕相處了那麼久才於其各種反常行為下察覺到她的秘密。
難道瀚也像兩人此前一般緊密相處了?
還是說……
他用了更直接的方式?!
他看了她?!
南宮述胡思亂想著,頭疼不已。
瀚說他不是宗寥唯一的男人,但看宗寥對其之態度,真的也只當這傢伙是朋友,而不是男人。
準確地說,是不會拿來愛的男人。
所以……她還有別人?
是誰?
司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