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峽裡迴盪的琴聲(第1/2 頁)
山城自古以來都是一奇城,人們說城易建於地勢平坦處,道路佈置縱橫得當,而後水為城腰方有大城之勢,可以禦敵。
可山城終為一奇,道路甚怪,許多距離無法以線性地圖衡量,面對山城應該得要另一種地圖,除東南西北四方,還得分個高下。
可山城雖依山建城,這交通卻是八達,一方水土孕一方人,遠江水也孕了山城人,悠悠江水通其行,橫江大壩生其能源。
時代變了,已經很少有人家在江裡靠打魚為生了,僅餘下的少許亦終將泯滅與時代,成為這片昊土復興的見證。
千里悠悠遠江水,道不盡的江水情,兩岸青山常駐,說不盡的俊絕景。
以往的江水何樣,現代人也未曾見過,想來應無大變,變的只是這江面上的船舶與漁人罷了。
江水離開城市便進了人間絕景,遊輪在這險峻的山勢中享受天地間的三峽峻美,最差的賞法不過是拿起手機咔嚓胡亂拍攝,而最雅的賞法亦不過是留提一首千古絕唱山峽詩詞。
“自三峽七百里中,兩岸連山,略無闕處。重巖疊嶂,隱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見曦月。”
若論及三峽詩詞之文成雅緻,當屬千年前之《三峽》,而今卻也無一詩一詞可顯其三峽氣勢。
只是如今的三峽水又多了些奇景,只見萬尾白魚逆流而上,或越出水,或疾馳而匿,好不快活。
這白魚也生得奇怪,通體蒼白如雲,兩鰭卻若飛翼,故此極度靈活。
有好事者拿出自備的魚網,人們也不阻攔,畢竟他們也想得白魚一觀,只是卻抵不過那白魚之迅捷,失望的人們只好無奈的觀賞起來。
天地之機變,萬物皆變,只是生活還得繼續,況且緣之一字又有誰能坎透呢?
遊輪上一女子靜靜的觀看著江水中的奇景,卻不防猛然之間一尾白魚越出水面,直撞向女子,女子心驚之餘,卻發現那魚撞向自己之後除卻那衣服上的點點水漬卻什麼也沒有。
目睹這一幕的眾人都驚呆了,而後便瘋狂起來。
“是靈引!”
“快抓!”
“好東西啊!”
聲音不絕於耳,那些個有魚網的人直接穿過遊輪邊上,一手抓住欄杆,一手持網撈魚;而沒網的人也不知誰想出的妙招,竟然開始大聲吼叫,想驚得這白魚上岸。
只是任人們如何瘋狂,水中白魚卻再無任何回應,人們只得暗暗心惜,看著這些個白魚離去。
“今天我們虧大了啊,我看這魚像山海經裡面記載的文鰩魚,山海經記載文鰩魚的樣子像鯉魚,魚身鳥翼,白腦袋!”
“誒,你嫩個說我也覺得是誒!唉,虧大了!”
“妹子好運氣哦!”
“大家看,這就是山海經裡的文鰩魚,地點在遠江三峽,快點來吧,有小姑娘已經撞到了哦!”
遊輪上熱鬧了起來,有強行推算白魚出處的,有相和的,有羨慕女子的還有抓住機會拍影片的。
不過那男子雖未名對,卻也說了個半分,這白魚被叫作白鰩。取名與山海經中文鰩魚也有些關係卻是不大,只因其兩魚鰭展開若兩翼故稱為鰩,加之通體雪白,便叫白鰩了。
時間還慢,人的知識積累是從所見開始,世間變了,未知的東西出現了人們才去研究了,只是需要一個過程,如這白魚,便只知其為靈,少知其性。
新奇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的,不一會兒,人們便不再怎麼談論那白魚了,畢竟這些個日子人們所見到的新奇已經夠多了。
那些個出門尋緣的也都出門了,那幾個自備魚網的便是了。
綠水,青山,鳥鳴,猿啼…………琴聲。
山峽裡忽然迴盪起了琴聲,高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