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舞猴戲夫妻相逢 認義母紫娟受寵（終）(第1/2 頁)

孩子叫秋香抱另一個床上去大家相去，總咧嘴樂。秋香問今天滿月起名沒有。

程紫娟道我們就是來叫姨給起個名的，秋香道叫這兩個字，鈺瑤。程紫娟道真好真好。姨們都戴珍寶，把我們也拽起來，這真的是進了這“玉窯”，真妙興又吉星。

秋香搶過來笑道給姥姥看看，佘玉芝抱道這可真是玉窯，可真乾淨，把大家招笑起。

紀春娘道你今年二十二歲，你是這裡姐姐，這些丫頭都沒有你大。程紫娟道那麼我是頭生，誰是二生呢。

小娟道：我是二生三生四生五生……都指點一下，又把大家招個一樂。程紫娟道這我都叫姨，那這位我也叫姨。怎這穿戴就跟風風火火剛進門似的？眼神還有點羞羞答答。小娟道你可真會相面，還真是剛來的。這是這大姐婆母。程紫娟道嗯呦呦，我姨可真萬幸，那麼姨父也來到。

小娟道這回是一心無掛，六指划拳都來到。馬上就叫指日高升，還有麒麟送子，即日呈祥。把大家招樂個不休。把嶽風蘭說得笑不得哭不得，臉白的可變了粉紅。

小娟跟道這歲數還不叫說兩句，還掛上紅豔豔呢。紫娟道：我姨我知道，可發羞啦。她仍有她心寬的量道，她總說青山不倒，就有個指望，還真應驗上。

小娟道對，咱今天晚熱鬧熱鬧，猴戲設在前飯館大客廳裡。咱吃二十四碟涮鍋子，慶祝猴戲喜盈門。

程紫娟一聽心裡說，媽喲嗯呦呦，看來得有八九十人，這時還要二十四碟，可沒經過。我也吃過只就涮鍋子一個。這回我腳踏實地，得向裡鑽鑽。

小娟又問你們茶葉莊是幾個人，紫娟道算這孩子爸爸三個人。問是本地還是南幾省的，你們孩子爸是本行嗎？

紫娟道：我們是福建的。我生人是福建。我記得是鐵牛關，距寨裡近呢，我們孩子爸是我表哥，他叫盛茂雲。他是茶商之子，他比我欠一歲，他很聰明能幹。有用他地方叫他跑去，正年輕，他可比我能跑。

小娟道你真捨得？紫娟道：不是我捨得，茂雲他說茶葉來的還是少，從中各處採購名茶，產地價格低。叫商販壓得叫喊連天，採一天茶不夠喝稀粥的。

祝蓮道：這有道理，可是販子不少掙錢。今年忍一冬，過年開春叫他去。把這裡都歸朝陽。紫娟道我呢？祝蓮道：你如在這裡這房歸你。紫娟問那我姨呢。祝蓮道她得去蘇州。紫娟道我離不開我姨。祝蓮道那你也抱孩子去，把茂雲帶著去蘇辦茶莊，批發部。

紫娟終於達到心意，這晚吃得南調北味，即是涮羊肉都是另一個味道。

嶽鳳蘭穿的不俗，如和這程紫娟比稍加一些頭配，就一樣的。獨是婆母得大改裝，還有黃阜山。這晚猴子戲花樣還是如此，招個大家喜笑非常。

這一夜累，不能復返而過，天明巳時又考察一次各行各業須分佈人才。設批發部可直接向直隸山西伸向各城鎮。這德州是南北中樞的紐帶。採納貨物盆地，各地風俗不同。例如山西皮毛甘肅的馬，我們都可以弄交換條件。樁樁件件分派得應有即全。

這天客船中午到岸，貨船都是牛羊，只在德州卸兩船牛。好裝七輛小車子，九匹大馬還有雕刻木料。這趙木匠這幾天很安靜，只那天晚看猴子他樂個夠。今天上船，他奔小車子和木料的船，這大跳二跳老跳也後邊跟著。這時也因大客船沒收客人，從通州一直都向中型客船讓去。從天津滄州中船放不下方向大客船放，底層與中層都佔滿艙，都願心多花一些錢也住單間，至德州是連大鋪，都成了男女混雜。曾小姣一見喊道不行，沒地方去上大船艙，白坐只花飯錢。

這樣男的都跑掉，這麼就得客船跨船的跟去，不放話哪隻船都不會私留客人。小車子船是七名把式是在冊的，趙木匠爺四個向上跑，這七個把式都不認識。因是坐車時都是外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