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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芳又回答了幾個問題，她們才離開了這裡。現在她也可以休息一下，考試還是挺費腦的，邊喝著檸檬水便看著微博。

「沈霖，她在睡覺？」

牟芳下意識嗯了一聲，又覺得聲音有一些耳熟抬頭看見對面的人，「是你。」

周雯琪明顯感受到了對方不好的語氣，「牟芳，你……對我好像有些敵視。」

牟芳淡淡地回答道，「我對不熟的人都這樣。」

周雯琪見她這樣也避開這個話題，「沈霖……她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牟芳斬兵截鐵說道。

「周雯琪如果我是你就會離沈霖遠一點，之前對沈霖不聞不問現在又來關心她，真是虛偽。」

「……我確實挺虛偽。」

牟芳聽見周雯琪說出這句話，眼裡閃過一絲吃驚但很快消失不見，周雯琪見牟芳這樣也不在這裡久留了。

見周雯琪走遠之後，牟芳才咒罵了一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沈霖醒過來時見牟芳整個氣沖沖的，「芳芳，你怎麼了？感覺你很生氣。」

牟芳見著沈霖淡然的樣子心想，你在這裡睡覺，我卻在這裡為你之前的破事操心，能不生氣嗎？

但最後牟芳的只是回答了一句，「因為考差了，所以很生氣。」

沈霖當然會不相信這套敷衍自己的話，也不打算追問下去，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對牟芳說道：「該去考場了。」

牟芳點了點頭，「嗯，你收拾一下吧。」

下午考試好巧不巧沈霖碰到了以前在與徐璐吃飯時遇到的老師，這個老師對沈霖印象挺好的，巡考的時候還特意走過來看了一眼沈霖的答卷。

沈霖：「……」

沈霖被這樣的特殊關照搞得有些頭疼。

沈霖一隻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拿筆的手在草稿紙上演算，把卷子做完之後裡考試結束還有十幾分鐘，正打算爬在桌子上休息一下，監考老師就走了過來敲了敲沈霖的桌子，「你不檢查一遍嗎？」

牟芳坐在沈霖一旁見這位老師對沈霖的特殊關照覺得太過了些，全程考試幾乎有一半的時間在往沈霖這邊看。

沈霖抬頭看了老師一眼，「已經檢查過了。」

說完後繼續爬在桌上，老師見她這樣也不好當著面說什麼，只好作罷。

鈴響了之後，監考老師開始收試卷，走到沈霖這裡時，對沈霖說道：「沈霖，待會兒在門口等一會兒。」

「好的，李老師。」沈霖對這個的要求一點都不感到吃驚，反而在意料之中，走到教室門口時沈霖對牟芳說道：「芳芳，你等會兒在校門口等一下我。」

牟芳本想問一下怎麼一回事，卻沒有說出只是點了點自己先離開了。

李小花出來的時將試卷交給了另一個監考老師，自己走到沈霖面前，「沈霖，以你的成績在一中讀高中完全沒有問題，怎麼來二中？」

沈霖早就知道李老師會問這個問題，也沒有打算說一些假話來騙她，「中考的時候沒有好好複習，成績不是很理想。」

「嗯。」

李小花也不是很吃驚，她並不打算像其他老師一樣，說一下冠冕堂皇的話，只是對沈霖說了一句，「既來之則安之，一次考試失利不能否定之前的努力。我相信你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

「嗯，謝謝李老師。」

李小花走了之後沈霖便往校門走去，腦袋裡想這剛才李老師說的既來之則安之。沈霖頓時停下來腳步，環視了二中的校園建設，「對呀，既來之則安之，之前的事情又何必還要耿耿於懷。」

沈霖剛走出校門，牟芳就走了前來，「監考老師沒有說什麼狠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