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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不是說親近要節制。」
這還是跟傅深亭談話前秦衍欲言又止說的,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真是越與誰相處越像誰,他現在跟秦衍平時一模一樣。
一本正經的彆扭。
「沒想真做。」秦衍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只留一隻手搭在裴珂腰間,他按下床頭的鍵熄了燈。
裴珂回味一遍這話:「你說的配合也是假的嗎?」
黑暗裡傳來秦衍的一聲笑。
「是真的。」
「那你笑什麼?」
「在想那個畫面。」
裴珂一腦補,有些樂。
他的確想不出一臉清心寡慾的秦衍會怎樣配合他,難不成用上下位,跟剛才一樣?
不對,為什麼秦衍沒有危機感?
「說好要配合,不能反悔。」
「不反悔。」
秦衍擁他的手收了收,讓兩個人離得更近些。
「晚安。」
裴珂側了下頭,聽著逐漸均勻的呼吸閉上眼睛。
窗外的寒風還在刮,可這裡很溫暖,還有讓人安心的戀人。
他很快進入了夢鄉。
裴珂很快就明白了為什麼秦衍那麼痛快地答應配合。
「你好,一直想見面。」
「寧總,久聞大名。」裴珂探身跟寧昭握手,順便看了眼旁邊跟從的人。
「這是我二弟丞遠,想必你們早先認識。」雙臂枕在椅圈上的男人淡笑。
他眼睛是半月狀的,即便不笑看起來也似有笑意。
裴珂來之前做過功課,他是跟這個大塊頭見過,但是那項投資計劃中途宣告了結束,據助理講還是他親口提出中斷的。
他跟寧丞遠握了下手,禮貌不失親切:「丞遠好久不見,」說罷看向寧昭,「之前的確很遺憾,不過總算等到了再合作的機會,我很期待。」
裴珂的劃分很簡單,自己跟寧昭同級,寧昭的弟弟才從國外回來,所以他跟寧昭用一個稱呼即可。
寧昭舊事重提:「幸好陸總撤出得及時,不然也受牽連,那專案的風險評估起初就很高。」
裴珂不太明白他舊事重提的原因,過去自己撤走不地道,為避免話題不愉快應該略過去才對。
一旁的小姐將茶遞給他,他接過託盤眼睛一眨不眨觀察著寧昭。
男人沒講完。
「我欣賞陸總已久,不管抽到的牌多差都能奪得頭籌,不像有些人,別人遞到手的牌再好,也能打得滿盤輸。」
「對吧丞遠?」
最後的問句向左一瞟。
裴珂當即明白了,寧昭這是在教訓弟弟,不過這種否定的話擺在外人面前講,分明是不給寧丞遠留一點顏面。
所以寧昭並不在意能不能起到教育作用。
只是想折辱罷了。
寧丞遠垂著頭眼神盯著桌面像一座雕塑。
裴珂作為一個被拿來諷刺弟弟的工具,無奈地抬了下眉,他不想分攤怒火。
「很巧,我也一直將寧總當作我學習的榜樣。」
倆人都是在兄弟鬥爭中勝利的人,彼此彼此。
寧昭這次笑容明顯,露-出漂亮整潔的牙齒:「我們先談公事。」
公事談得很順利,只是裴珂敏銳地掃到寧丞遠面前那杯茶一碰都未碰。
這對兄弟倆氣氛太詭異了,寧丞遠沒有任何存在的作用,彷彿來這兒只是聽幾句訓話。
裴珂甚至覺得他杵在那兒十分礙事,他用曲起的食指抵了抵額頭。
一旁助理察言觀色:「陸總您不舒服嗎?」
「冷。」
助理準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