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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霍修池兩個人,真真正正地從網路世界裡蒸發了。
取而代之的,是團裡其他幾位兄弟,各種話題和通告,總體呈現一個「事業開花」。
一兩個月都還好,大家每天被新鮮的新聞與新鮮的人吸引著目光,沉迷於建房與塌房的豆腐渣工程。
四五個月也還行,某瓣有瓜說關澈進組拍戲,非常認真,基本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大家當然是不太信的,因為這年頭根本沒有明星或者明星的公司願意這樣做,畢竟日常的粉絲經營也是一件大事。
但是六七個月往上走,到了年底,關澈和霍修池還是沒有任何的訊息,粉絲們開始有點恐慌了。
[這……不會是……被封殺了吧??因為公開戀情?]
[理智告訴我不太可能,但情感讓我現在擔心得坐立難安啊!]
[說實話,鯨亞文化真的會放過關澈這棵搖錢樹嗎?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我們還去梁沂的微博底下留言,也沒有得到任何回復。]
[胥瑩那裡也沒有任何回復,我真的有點恐慌,只聽說過進組拍戲不接其他工作的,沒聽說過連動態都不發的呀……]
[和他們聯絡非常緊密的邵語濟也好久沒出來說過話了,也不出作品。這三人不會一起被封殺了吧?][新春祝福總要發吧?頒獎典禮總要出席吧?]
……
然而,這一年的頒獎典禮,他們倆甚至連面都沒露。
任憑網友千呼萬喚,也沒有出來。
他們倆都沒有任何的作品問世,頒獎典禮沒有他們無可厚非。
直到這一年的除夕,關澈終於更新了他的動態,又是一期影像日記。
影片開頭是歡快的bg,花字標註是【7月的一天】
劇組的酒店裡,關澈正坐在窗邊喝咖啡的圓桌旁,戴著金絲邊框眼鏡,前傾著脖子盯著電腦,鏡片反射著藍光。
窗戶拉著棕色亞麻質地的遮光窗簾,嚴嚴實實。
「你在做什麼呢?」攝影師在畫外問。
「哎……」關澈頭都沒抬,抓撓了幾下自己的頭髮,苦惱地說,「寫論文呢,學校通知年底要預答辯,我本來計劃的年底再開始寫的,現在把計劃全給我打亂了。」
攝影師又問:「最近拍的什麼戲能不能和粉絲朋友們說說?」
關澈這才抬頭看鏡頭:「一個比較有深度的題材,和我一直以來關注的事情也有關係,大家可以猜,我就不透露了。大概明年年初會開始宣傳。」
「那你最近就只有拍戲和寫論文兩件事情嗎?」
「是的,如果要做好的話,這兩件事情真的非常耗費精力,公司也尊重我的意願,沒有給我安排商務活動。」說到這裡,關澈對著鏡頭比了個大拇指,「為我們老闆點讚。」
「我們還收集了近段時間網友的一些問題……」
這一次,還沒等攝影師和助理說完,關澈就伸手朝鏡頭作揖了:「救命啊放過我吧,我休息時間就這倆小時,後天就要交提綱給導師了,時間緊任務重,我相信網友朋友沒那麼好奇的。」
於是他們的訪談也沒有做成,還被關澈給勸出了門。
畫面一轉,還是黑的,只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過了幾秒,酒店大床的床頭燈被關澈開啟了,他穿著寬鬆的灰色睡衣,雙眼因為不適應燈光而眯起。
整個房間只有他一個人,他把手機螢幕翻轉過來給大家看時間:「現在是九月二十號凌晨4點半,我還沒有睡著。」
也許他對自己的手機太過習以為常,忽略了自己的屏保是自己和霍修池在海邊的合照,和網友看到的是同一個場景,不同的角度。
這張,他倆張開了雙臂,閉著眼仰著頭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