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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意恐嚇休,可休面容冷淡,眼中沒有絲毫畏懼。這讓蘭斯感到異常憤怒,面容逐漸扭曲,「我倒看看你這副硬骨頭究竟能扛到什麼時候!」
蘭斯坐在樹蔭下乘涼,欣賞著休下跪的姿勢。
烈日炎炎,兩個多小時過去。
雌奴雙膝下地面不斷重複著被打濕、曬乾的步驟。休整個人像是從水裡剛撈出來一般,雙膝腫脹、臉色慘白,彷彿即將要暈倒過去。可當蘭斯走過來看時,對方的跪姿卻規矩、標準得沒有絲毫變化。
「咔擦」一聲,亞雌氣得把腳下的樹枝給碾斷了。
他看著休乾燥得蒼白虛脫的唇,忽然猙獰地笑問,「渴嗎?」
蘭斯慢悠悠將手中的水一點點倒在休的面前。散發出涼意的水珠,在烈日下不斷地引-誘著意識不清的雌蟲。
水。
他需要水……
休腦袋昏昏沉沉,喉嚨像是被放進一塊鐵烙。每吞嚥一下,都疼得幾乎要冒煙。看著休痛苦的模樣,惡毒的雌侍終於愉悅了。
「這麼渴,趴下來舔啊。」
任何能夠折磨休的事情,他都感到愉悅。蘭斯的眼中充斥著恨意。
他恨休。
不僅是因為顧斂,更因為這隻該死的軍雌逮捕了他的哥哥。
蘭斯出生在一個小貴族裡,他的雄父像星際上所有的雄蟲一樣花心自大。而他的雌父來自平民階層,因為地位卑微只能充當一隻任蟲欺負的雌侍。蘭斯一出生,便因為沒有價值的亞雌身份飽受嫌棄和虐待。
幸好他有一個受雄主喜愛的雄蟲長兄。
回憶到自己的哥哥,亞雌的臉上有了點柔和。儘管哥哥對他和雌父並不算好,但只要有哥哥在,他們的生活就還有希
望。
可這隻軍雌!
如果不是這隻軍雌將他的哥哥送進監獄,他的雌父又怎麼會失去價值被雄父賣掉,他又怎麼會被無情的雄父送給顧斂當玩物,受盡折磨!
恨意讓蘭斯的眼睛赤紅,是這隻該死的雌奴毀掉了他們的一切!蘭斯的手顫抖,滔天的恨意讓他將水杯狠狠砸在了休的腦袋上。
休悶哼聲,被砸倒在地上眼前發黑。胃中的絞痛又開始了,虛弱蠕動的胃發出一陣陣呻-吟。
「還餓了?」蘭斯冷笑著,「怎麼能讓帝國偉大的中將餓肚子呢?」
他轉身,走向屋裡。出來時,手中便多了一盒罐頭和一個寵物碗。蘭斯將寵物碗丟在休的面前,「這隻碗是雄主特意叫我買給你的。中將,你說不用多可惜?」
他將食物倒進碗裡,蹲在休的面前。
羞辱道,「吃啊!」
休抿緊著唇,一言不發。
「怎麼?你不就是雄主養的一條下-賤的狗!」蘭斯拽著休的頭髮試圖將他的臉按進寵物碗裡,「休·格蘭特,你活該!」
「誰叫你抓了我哥哥!你憑什麼抓他!」
「你不過就是一隻雌蟲!」
「下-賤的雌蟲!」
蘭斯的狀態癲狂,又哭又鬧,幾乎要將休的頭髮連根拽起,「他做錯了什麼?」
休記得蘭斯口中的哥哥。
那是一隻像顧斂一樣以虐待雌蟲為樂趣的雄蟲,休親眼目睹了他是如何將一隻軍雌迷倒再殘忍虐殺的。
「嗚嗚……他做錯了什麼?」
疼痛席捲了休,他邊痛苦咳嗽邊費力地看著已經癲狂了的亞雌,虛弱卻陳述著,「因為他虐殺雌蟲。」
聽到這樣的答案,蘭斯卻震怒,「不過是殺掉幾隻卑賤的雌蟲而已!」雌蟲那麼卑賤怎麼比得上他哥哥,怎麼比得上雄蟲。
「你難道不是雌蟲嗎?」
休的嗓音蒼涼沙啞,眼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