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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王爺,是——」他難以啟齒,「是九王爺派的人。」

「父親?」我無比困惑,「父親已去世了,如何派人殺他?」

「王爺生前向人託付了此事,所以一直有人追著春川不放。」

張公子說,我走後不久王府就遭了刺客。那刺客深夜直進了春川房裡,對著床上的人舉刀而去——不料從窗外又竄出個人影,一個翻身便到了榻前,為床上熟睡的人擋下那刀。

床上躺著的人是小王爺,被砍傷的人是春川。

「那時他流了好多血,止住血後昏迷了三四天,大夫說他很可能撐不過去。結果他還是醒過來了,我去看他,他發著燒,邊哭邊說想去江南、想見你。」

我說不出話。

張公子接著說:「我實在看不下去,就買通大夫,讓他把春川的病情刻意往重了講。接著,我跟王爺說不知道春川還能撐多久,不如讓他見你最後一面,當了他一個心願。沒想到王爺真答應了,安排了馬車和隨行的大夫,打算親自把春川送到你這兒來。」

「然後呢?為什麼又——」

「出京的頭天晚上,他們在路邊歇息的時候,又來了刺客。王爺說那時其他人都在車上睡覺,只有他和春川在河堤上坐著。打鬥之間,春川為了保護王爺跌下河堤,刺客見狀便逃了。」

「後來找著他了嗎?」我問。

張公子點頭:「找著了,他們沿著河往下遊走了十幾里路,在一處石灘上找著的。但找著的時候……整個人的軀體已經被水泡得不成樣子,臉也因撞上巨石而血肉模糊看不出模樣。王爺沒有把屍首帶回京城,就近火葬了。」

我驀地胸口發緊,腦中混沌一片,喉嚨又幹又澀,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音節。

「王爺回京後把他的東西都燒了,只留下了這琴。這琴——」他撫著琴絃,「是你離京後,他用第一次演出的酬勞買下的。那時他沒想過還能見到你,就寄放在我這,讓我去江寧時順道帶給你。後來以為能來江南找你了,又歡欣鼓舞地讓我給他送回去,說要親手交給你。」

他苦笑:「大約是……有緣無分吧。」

張公子走後,我抱著他帶來的琴去了平江河邊。

我的馬留給我一柄劍,我的鶴留給我一張琴。這真非一場夢境嗎?我向著緩緩流淌的河水發問。若不是夢,為何跌宕起伏至此?若不是一場磨不開的浮沉世夢,為何先將最繾綣旖旎的光景給我,又猛然將其盡數敲碎,獨留我被情思裹挾、永墜這翻湧的無涯苦海?

宿命、緣法、世事無常,這類宏大的人生命題我顧不上去想。此刻的我僅是自私而怯懦地放任自己在回憶裡沉溺,再也無法壓抑的情緒和愛意隨之從心底噴湧。

我後悔了。我為何總是要逃呢?又為何不帶著他逃呢?即使他不願意,即使他為我擔心,即使一路顛沛流離最後粉身碎骨,我也該綁著他、捆著他,讓他同我一起。

日落西山,我失魂落魄地回了樂坊。

學琵琶的小姑娘一見著我便大聲喊:「雲公子回來了!」

師父走過來,接過我手裡的琴:「你見過那位小哥了嗎?」

「見過了。」

「他今日住你那兒嗎?」

我搖頭:「已啟程回江寧去了,他帶著馬車和家僕,我家住不下。」

「你說的是早間來的那位張公子吧?我說的不是他,是快日落時一個人來的那小哥。」

「或許是張公子派來送信的吧。」我說。

「應該不是。背著包袱,腰上別把劍,像是趕了很遠的路剛過來的。我問他從哪兒來、找你做甚,他說是你朋友,從京城來的,但他那口音——不像京城人。」

小姑娘也湊過來,指著自己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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