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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看到福爾摩斯拿出那張沒有署名的神秘紙條來研究,它送到公孫壽手中時有效地預告了他的死亡。就在那個中國人斷氣後不久,福爾摩斯從他的口袋裡拿到了它,他只要一有空就會仔細端詳,彷彿那句簡單的話——「哎呀,公孫壽先生,哎呀!」——能向他吐露出許多秘密。紙條上手寫體的字跡整潔,缺乏特徵,紙條用的紙質量很好,但隨便在哪家高檔文具店都能買得到。倘若他希望這張紙條起到羅塞塔石碑般的作用,能奇蹟般地解開寄信人的身份之謎,那他恐怕得失望了。

經過一段時間,我的大腦裡塞滿了驚人的新知識,以至於它似乎再也裝不下任何別的東西。即使在我離開博物館後很久,我在「隔離卷宗」的那些書裡見到的句子和插畫,還縈繞在我腦海中,驚擾我的夢。另外,我的睡眠也很糟。我們遭遇到的可怕陰影和陰影之中的無形存在,都讓我對黑暗始終保持警惕。我選擇的方法是整晚都在床頭點亮一盞油燈,還養成了習慣,只要油燈中的油儲量下降,就會醒來給它添油。即使是在白天,只要經過一小塊昏暗的陰影,都會讓我不由得瑟縮顫抖,抱怨不已。我已經懂得,黑暗絕不是我們的朋友。我對它的恐懼一直保持到了老年。在孩子們身上也會看到這樣的恐懼,但隨著逐漸長大,他們漸漸淡忘了,而我則始終無法完全甩掉它。它不過是我的諸多恐懼之一,而這些恐懼,全都有其來由。

對「隔離卷宗」的研究無疑會把我們引向《死靈之書》。

或者說,如果這本書還儲存在那裡,我們肯定會檢視這本書。

當時福爾摩斯請塔斯克小姐去取大英博物館館藏的《死靈之書》,而她卻無法找到這本書,這讓她驚愕莫名。她將藏書之處徹底檢查,以防書被某些粗心的借書人放錯了地方,才會導致原來的位置上空空如也。但她檢查了房間裡的每一個書架,卻還是沒能找到這本書,這讓她慌亂起來。

「我……我沒法相信,」她又是驚駭,又是憤怒地說道,「它不見了,完全找不到。怎麼會有這種事,從來沒聽說過。我以前從沒弄丟過一本書,從來沒有!我的流程極為標準、精確。誰能偷得了它?」

《死靈之書》是克蘇魯及其同伴相關資訊的集大成者,是我和福爾摩斯的最終目標,我們孜孜不倦建立自己的知識庫,做好準備,學習研究了這麼多天,就是為了讀這本書。

這本書最初寫於公元730年前後,作者是葉門神秘主義者及學者阿卜杜拉·阿爾哈薩德;兩百年後,君士坦丁堡的提奧多魯斯·弗列塔斯將它從阿拉伯語翻譯成希臘語;1228年,又由在日德蘭半島出生的奧洛斯·沃爾密烏斯翻譯成了拉丁語。此後,該書出現了大量現代語言的翻譯版本,其中的一個西班牙語譯本,據說譯者是塞萬提斯,另一個英語的譯本則由占星家和秘術家約翰·迪伊博士翻譯。

《死靈之書》中滿是各種儀式、符號和公式,無論是要將那些下界神編纂成典,還是要理解他們,在需要時召喚他們,都極為重要。但這本書本身的歷史卻充滿了悲劇和恐怖。阿卜杜拉·阿爾哈薩德之所以會以「阿拉伯瘋子」之名廣為人知,就是因為發瘋是翻閱過他這本書的大部分人的下場,除此之外,則可能是極為恐怖的死亡。

阿爾哈茲萊德本人在大馬士革的街上,被看不見的野獸撕成了碎片。1771年,羅德島的商人兼巫師約瑟夫·柯文擁有過一本此書,而後他在帕塔克塞特村的農場裡遭到某些普羅維登斯最有權勢的男人襲擊,神秘失蹤。1840年,曾出版過此書德語譯本的馮·容茲,被人發現死在自己家中,當時門是反鎖的,他的喉嚨被爪子似的東西殘忍地撕開了。

此書的不少抄本都被當局焚燒。教皇格里高利九世將它納入《教廷禁書目錄》。未完成的翻譯抄本常常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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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齋志捉鬼班長水雲鎮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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