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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北垣攤開手放在桌上,歪頭問:「要出去逛逛嗎?」
封漁求之不得,把之前的尷尬事件拋之腦後,邁著爪子搖搖晃晃走到男人手掌心,肉軟乎乎的有些站不穩,就乾脆縮著爪子直接蹲在他手上。
這裡是荊北垣住的地方,住宅風格十分科技化,所以也沒什麼好看的,他帶著封漁拐了兩道彎,直接朝著花房走去。
封漁也種花,只不過她種得少,花也養的粗糙,所以種的都是一些好養活的花。
相比起來,荊北垣這裡的花就珍貴多了。
花房有人打理所以很乾淨,除了花香就是淡淡的泥土味,封漁被放下來,這裡鑽一鑽,那裡伸著腦袋看一看,不一會兒羽毛上就沾滿了花香。
她還沒樂過幾秒,就突然有想要上廁所的感覺,這時封漁才猛地想起,鳥類直腸很短,所以吃下去沒多久就會拉粑粑。
「……」
她伸著脖子左看看右看看,荊北垣現在沒注意這邊,她往花草裡縮了縮擋住自己,找到一個風水絕佳的地方,給花草施肥。
荊北垣喊她時,封漁心虛地在名貴花兒的葉子上蹭蹭才出去,雖然並沒有弄髒,但習慣得清理下。
荊北垣蹲下來在她羽背上撣撣,「鑽哪兒去了,弄一身葉子。」
封漁轉轉眼珠子望著地面裝傻。
呆若木鳥jpg
荊北垣問:「還想玩?」
封漁連忙搖搖腦袋,這裡面雖然好看但花香太濃了,偶爾聞是芳香撲鼻,久待著就有些燻人了。
「回去給你洗洗,全是泥。」說著,荊北垣把她放回手心,去廚房拿了只不怎麼高的碗。
在碗裡兌好溫水後才把封漁放進去,鳥羽漂浮性很好,她伸著爪子在水裡刨了幾下,努力把自己埋進水裡,只露出腦袋。
荊北垣擠了一滴沐浴露給她洗羽毛和爪子,洗乾淨後用紙巾吸去羽毛上的水分,把封漁放在烘乾機下面。
封漁木楞地蹲著,早就成了只燒紅的鳥。
自己肚皮和爪子上還殘留著指腹揉搓餘留的感覺,尷尬的爪子都蜷了起來。
烘乾機暖風在耳邊呼呼呼吹,封漁身上的羽毛一點點蓬鬆起來,慢慢從瘦巴巴的落水鳥蛻變成了可愛的毛茸茸。
這個風溫度剛剛好也不會覺得熱,吹在身上很柔和,封漁原本是蹲著,到最後腦袋一啄一啄的,歪著腦袋倒過去睡著了。
等封漁睡醒時,外面天色早已暗沉下來,她伸伸翅膀伸伸爪,費勁地翻身起來才發現自己睡在枕頭上。
沒看見人,她下意識叫了聲:「嘰嘰?」
荊北垣聲音從裡間傳來:「嗯?我在呢。」
說著沒多久,他圍著條浴巾出來,頭髮濕‖漉‖漉的還在滴著水,水滴順著頸線延至下。
他拿著毛巾擦擦頭髮,朝著這邊走來:「餓了嗎?還是要先喝點水?」
說著,荊北垣拉過旁邊的小桌,小桌和床呈現同一個水平弧度,上面放著碟子和一個小號鳥類專用飲水器,再往後就是個大盆,裡面鋪著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沙,應該就是廁所了。
封漁蹦蹦跳跳地上去,先喝了點水解渴,再去吃東西。
在這期間荊北垣去裡間換了睡衣,又烘乾頭髮,拿了本書在床上靠坐著翻閱。
封漁吃完後跑回床上,踩著綿軟的被子蹦跳到男人身側,伸著腦袋去看書上的內容。
她真的太無聊了,感覺這一天就吃了睡睡了吃,光腦也不能玩。
荊北垣把她撈起來放在自己肩膀上,好讓她方便看。
他看的是名著,對於封漁這個從小不愛讀書的人來講,看了腦袋都發昏。
她逼著自己去盯著那些字,結果只堅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