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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越過雷池,但不妨礙我想對她好,不論是以朋友還是親人的身份。」
「但你離開的這十天,我發現我也沒那麼恨你,甚至一個人回到空蕩蕩的房間,心裡一陣空虛。」
他停頓幾秒,在開口,聲音不自覺沉重。
「喻寒,你月事是不是還沒有來。」
她在心裡目瞪口呆,剛剛做好靜靜享受他懺悔的打算,他是怎麼峰迴路轉,把話題引到這個上面?
她略微尷尬地搖頭。
「沒呢,我是月中。」
穆北焉點頭,眼神摻了幾分寒意。
他開始以為真像大夫人所言,她離家出走真是她蠻橫自大,他也沒有在意,只想著她鬧夠了自然會回來。直到那晚他回得太晚,意外聽到葉卿卿和一個男人的對話。
那男人打扮像江湖郎中,對葉卿卿點頭哈腰,她給了他一疊紙票,他心滿意足地離開,走之前還承諾,自己絕對把秘密爛在肚子裡,誰也不說。
穆北焉的直覺覺得這件事不簡單,輕鬆追上他後,把他制服在地。
那人也是貪生怕死之人,他簡單威脅,那人馬上和盤托出。
原來大夫人迷信江湖人士的偏方,要找人給喻寒開藥,助她早日懷孕,葉卿卿得知這個訊息後勾結他,花錢請他給了大夫人一副他也不懂有何用的方子。
把他教訓一頓後,第二天穆北焉拿著方子去找尚城最好的大夫—他的丈人喻長生。
喻長生在看了一眼方子後,臉色瞬間變了。
「這是何等歹毒之人會開這種致毒致寒的藥方?這種藥婦人服用,對身體的損耗極大,很有可能未來都會不育。」
「不僅是影響生孩子,嚴重宮寒的表現,也會在女子月事時表現出來,她一定會承受很嚴重的疼痛。」
穆北焉懵了,他難以相信葉卿卿會害喻寒。她兒時在他這裡留下的好印象全數幻滅,甚至他開始無措,以後他要怎樣面對喻寒。
所以現在終於找到她,她在他面前依舊囂張跋扈,生氣勃勃,但只要想到她身體因為他所受的傷害,穆北焉如鯁在喉。
「喻寒,你想要孩子嗎?」
他轉頭面向她,突然認真地問。
喻寒心裡一陣驚悚,聲音微微發抖。
「你要幹嘛?」
他不會被大夫人感化,突然對生孩子開始感興趣。
穆北焉深深望了她許久,最後,把她扔給他的大衣重新給她披上。
「沒什麼,姑娘家記得保暖,小心凍著。」
「我是真心的,你別像個刺蝟刺我。」
「喻寒,你不想生孩子也沒關係。」
「你介意我去找葉卿卿,我以後一定跟她保持距離。」
「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我保護你一輩子,成嗎?」
男人劍眉星目,眼底的霽色逐漸化為疏朗的清明,長睫上的雪化了,染得眼神微微濕濡。
這是他第一次跟她說—一輩子。
喻寒壓抑住心底異樣的情緒,下車時橫了他一眼,把外套甩他身上。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晚宴是南方軍區的司令員舉辦,慶賀他的六十大壽。
人都被他擄回來了,喻寒倒也沒為難他,主要是她想去宴會上長長見識。
她平日穿的衣服雖然不菲,但不適合宴會出席。穆北焉特意帶她去錦繡閣挑衣服。
錦繡閣不愧是當時國內唯一一家高檔連鎖服裝店,裡面很多洋裝,放在二十一世紀,也不會過時。
喻寒的手伸向那些布料精簡,多少露脖子露背的洋裝時,穆北焉沉著臉,一言不發往她懷裡塞了一堆旗袍。
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