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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她說「最後再來合唱一遍」之類的……
所幸沒有。
謝來只是半點不客氣地留下句:「下次別再給我碰上這種愛嚼舌根的。退賽算了,多嘔人。」
然後就踩著高跟鞋施施然地走了。
留下選手們面面相覷,然後陡然鬆了口氣,繼續哄鬧地打成一團。
雨我無瓜!
只有被她特意點出來的那位面如菜色。
他身邊的朋友也是無奈:「江回,你也是,哪至於那麼說人啊……」
「我說什麼了,」江回受不了周圍若有若無的異樣視線,憤憤地咬著牙,「這不是實話嗎,他不就是營銷咖?所有人都這麼說!」
雖然這樣憤憤說著,他聲音卻放的很輕。
慫得很。
莊想這時候正靠在牆邊休息,一邊熟悉歌詞一邊和徐子譯閒聊:「你有沒有覺得謝老師好像在幫我說話?」
徐子譯倒出顆潤喉糖遞給他,聞言嘶了一聲,驚詫:「是她剛剛罵你罵得還不夠兇??才給了你這種錯覺?」
莊想感冒還沒好全,更不能過度用嗓,為了防止失聲的機率□□件發生,適當的保護是很必要的。
他接過潤喉糖含在嘴裡。清涼辛辣的薄荷味瞬間灌滿口腔,他慢悠悠說:「那倒不是。」
謝來真的兇得一批。
這節大課幾乎把所有唱歌的人都罵了一遍——莊想當然也沒能躲得過。
「那就別想太多。」徐子譯說,「謝老師一路也不容易,估計本來就很討厭別人說閒話。」
莊想:「唔。」
本來他還想會不會是項燃。
潤喉糖被他嚼得嘎嘣響。尖利的虎牙劃過糖塊表面發出刺耳難聽的聲響,讓人有點不寒而慄。
徐子譯莫名有點怵他這樣。
大概是想像力太豐富?他總覺得偶爾莊想很兇,像是狼崽子或者幼虎——看著可可愛愛毛絨絨,然而咬人見血,賊狠賊兇殘。
莊想把糖咬碎吞了,站起來抻了個懶腰,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不遠處,蘇淵還在鞏固上節課學的東西;盛鈞壓腿熱身準備舞蹈大課;往後一看,宋一沉也已經融入了b班的大合唱。
總之都沒閒著。
莊想覺得自己好像太沒有緊迫感。
他撓撓頭髮,扭頭去問徐子譯:「待會我倆要不要比比誰扒舞扒得快?」
他們舞團裡的淘汰機制就是競爭,早就適應這種節奏的莊想也是樂於進行友好比賽的。
「可以啊。」徐子譯也起了點興趣,揚了揚眉,「我可是前輩,輸給小屁孩豈不是太丟臉?」
「那可不一定。」莊想也跟著揚眉,笑起來眉眼要命的自在好看,「輸給我的前輩也不少了,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怎麼都談不上丟臉。」
「就是不知道朝老師什麼時候來啊。」
「快了吧?」
簡直說曹操曹操到,話音剛落朝宋就一把拉開大門跳進來,熱情洋溢地打了個招呼:「早上好!」
選手們炸開鍋一樣鬧騰好一會兒,很給面子地給他鼓掌。
朝宋反倒摸不著頭腦:「怎麼這麼熱情?」
當然是因為被謝來導師虐到了!!
然而他們不敢說qwq
於是選手們就一窩蜂地奉承著「想老師啦」、「因為朝老師太帥」之類的話,哄得朝宋那叫一個含羞帶怯心花怒放。
莊想憋笑憋得好辛苦,還被眼尖的朝宋發現點了名:「小莊同學覺得覺得他們說的不對?」
莊想:「不,簡直太對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jpg
朝宋咳了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