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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攻所說的標記，大概就是想在他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祈染指指腿上的標記，問：「一直都有效？」

研究物件的神情和語氣都讓人看不出情緒。許昱只能靠猜。

這句話，是不喜歡的意思嗎？他也問出來了：「你不喜歡嗎？」

「沒有不喜歡，」祈染：「就是怕你每標記一次，就刀自己一次。如果真這樣，那我罪過可大了。」

沒有罪過，都是他心甘情願。許昱沒說話，他垂下眼睫，認真看祈染為他處理傷口。

似乎是害怕弄疼他，祈染下手的力道很輕，血沫撇開，刺疼濕辣感。

很疼，但是又好像不是很疼。或許心裡的悸動和興奮已經蓋過疼痛。又或是，悸動和興奮，是由疼痛帶來的。

他手上動作輕，處理得自然也慢。但許昱覺得不夠。他紅著臉，「你可以重一點，沒關係，我不怕疼。」

祈染：「？」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要疼一點。

他抬眼，對許昱這種不愛護身體的行為十分不贊同，說出的話都不自覺帶上火藥味：「怎麼？需要哥哥用力一點？」

「嗯，哥哥用力一點。」許昱努力用平靜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還真叫了。

祈染手下的棉簽微頓，不自覺用力戳了戳斑駁的傷口。抬頭看他微紅的臉頰，眼底興味盎然。「再叫一聲。」

許昱：「哥哥。」

「哥哥。」

「哥哥。」

他一共叫了三次。在第四次呼之欲出時，祈染扔掉棉簽，只覺得血氣直往上湧。手往後撐，又拿了一根乾淨的棉簽替他處理，聲音沙啞：「別叫了。」

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但也只是持續了兩三秒。

兩三秒。足夠讓alpha想明白——這是由疼痛帶來的快感。

許昱眼睫輕顫，蜜瞳裡波動，漾出破碎的星光。他真是個變態，這樣都能有反應。

成為情侶的第一天，許昱因為過於黏糊，被祈染趕去公司上班。

昨晚許昱把他當抱抱熊，大熱天的，單方面抱了一晚上。無論祈染怎麼抵抗，都不放開。早上起床，非要黏糊糊地來一個早安吻。被起床氣的人拍了一巴掌之後才願意去洗漱。

現在吃完早飯，alpha又跟大狗一般黏著他，無休止地索要親親。

「求你，別再黏我。」祈染面無表情地把黏人的alpha推出去。

許昱目光幽怨。他開始後悔在籠子裡裝電腦。但沒有電腦，還有手機、遊戲機。在死宅的世界裡，他的地位可能還比不上遊戲。

「早點回家。」沒有吻別，也沒有幫忙系領帶，只有極其敷衍的道別。

許昱不願意走，穿好西裝就呆在一旁，乾巴巴地問出了情侶之間必問的死亡問題：「我和遊戲哪個重要？」

祈染正在禁選英雄，他頭也不回：「怎麼？你還想和遊戲吃醋？」

「當然遊戲啊。」

「我不玩遊戲玩什麼？玩你？」

標準的直a語氣，說出來會被男朋友錘，或者被日到下不來床的語氣。

主角攻沒聲音了，空氣中只有安靜的資訊素瀰漫。大概兩三分鐘後，禁選英雄已經結束，祈染改完符文天賦後，想著許昱應該走了。

但下一秒，alpha彆扭害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似乎是花費了好大力氣才下定的決心。

「玩我、玩我也可以。」

祈染：「？」

許昱最終還是被趕走了。但是他透過死皮賴臉獲得了老婆的一枚粗暴的親親和敷衍繫上的領帶。

早上九點，公司員工正常的上班打卡點。許昱難得地踩點了，在一眾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