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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太宰治,問道:「你為什麼選擇他們?」
太宰治終於從五條悟手中解脫,他也蹲到了男人面前,攤了攤手道:「大概是他們給的太多了吧?」
男人眸色微沉,剛想繼續說什麼,就聽太宰治又道:「而且,afia也是有afia的原則的。」
男人嗤笑:「afia的原則就是欺騙僱主嗎?」
太宰治一歪腦袋,答道:「欺詐也是afia的日常呢~」
「呵……」男人冷笑著,還想和太宰治繼續說話。
旁觀的五條悟忽然開口:「無量空處。」
領域展開,男人痴傻在了原地。
——還想逃跑嗎?
——除非你可以保持沒有咒力的狀態,並且讓你周圍的所有一切都沒有咒力,否則沒有什麼可以逃過六眼。
五條悟起身,把男人從廢墟中拉了出來,然後和太宰治一起往回走去。
另一邊,禪院甚也帶著禪院甚介離開了危房,然後把他的親·弟弟扔在了院子之中。
畢竟是咒術師,短時間內還死不了。
他站在原地仰望著天空,心中一片平靜。
沒想到……他還能有這樣平靜地站在這裡的一天。
一絲微弱的惡意從門口處傳來,他將視線從天空收回,看向來人。
來人還未顯露身形,聲音就先傳了過來。
「呦,漂亮廢物,你居然回來了?」
是禪院直哉。
一開口就踩雷區。
禪院甚也又想起來五條悟曾和他說過的話。
對待欺負過他的人,要怎麼做呢?
就在禪院直哉露臉的瞬間,禪院甚也飛身而上,一腳踹在了禪院直哉臉上。
這一刻,禪院直哉感受到了心悸的感覺。
——差點死掉了。
被禪院甚也拉起來再砸出去之時,他這樣想。
而這一瞬間,他又想起來了曾經被禪院甚爾支配的恐懼。
這熟悉的感覺。
早知道就不第一時間趕過來了!
家裡發生那麼大動靜,都沒有人過來,肯定是有問題,他怎麼就得了個小道訊息就那麼著急呢?!
後悔,但後悔已經來不及。
胸口處傳來巨痛,肋骨好像斷掉了。
「嘭——」
他被砸在圍牆上,原本因為劇烈的震動而搖搖欲墜的圍牆倒塌下來,即將將他淹沒。
就在這時,他看到禪院甚也來到了他面前,又是一腳,踹飛了傾倒而來的磚塊。
「我就知道,你不會——」
話未說完,他見禪院甚也又拽住了他的胳膊,將他在空中掄了半圈,然後再次重重砸到地上。
「咳咳咳……」他嘴中咳出鮮血。
起初是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是完全無法作出反應。
如果到現在他還沒有看清形勢的話,那可就太蠢了。
沒想到,這個漂亮廢物居然和禪院甚爾一樣。
「直哉哥哥!」
他聽到了禪院甚介的呼喊聲。
他沒有回頭,只繼續看著禪院甚也。
禪院甚也臉上的表情和他想像的不一樣,不是禪院甚爾那樣的表情,也不是他以為的帶著大仇得報的快意。
反而是無悲無喜,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和他對上視線之時,禪院甚也甚至還給了他一個可以說是和善的微笑。
完全不像是剛剛才揍了他一頓的人。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禪院直哉深諳此道。
他對禪院甚也回以微笑。
「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