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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書:「嗯?」
他氣勢洶洶地講了一大長串,但停頓後的補充又讓顏書有些想笑:「我會天天去你辦公室門口蹲你的。」
「好。」不知道什麼時候笑意爬上眼角眉梢,顏書好脾氣地一口答應,「但說好了,我最近要訓練,不是每時每刻都能回你訊息的。」
說起大師賽,秦越轉了轉眼珠,提議道:「晏晏,如果我這次進了線下賽,有獎勵嗎?」
「等一下,你怎麼會知道……」顏書原先是有些意外秦越怎麼會知道他的小名,但話說到一半他就反應過來,秦越和他一起生活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他難得犯了次蠢,差點問出一個傻到爆炸的問題。
隨即他又覺得和秦越一起的記憶恢復得太過緩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更多。
但他或許忘了,和秦遇那一丁點的記憶他都想了兩年多才全部想起來。
自從父母去世後已經沒有人再喊過顏書小名了,還是一個比他小了三四歲的男生嘴裡,他覺得有些奇怪:「你以後都不打算喊我哥了嗎?」
秦越倒是適應地很快,甚至開始說起騷話:「如果你不介意你弟弟對你圖謀不軌的話。」
顏書:「……」
回想起剛才的話題,顏書轉移話題:「我和你也不是第一個隊的,你進線下為什麼要讓我給你獎勵?再說了,柳隨水他們的種子隊在c2上半場,你們在c2下半場,12強差不離就是你們兩隊打,贏了直接6強,輸掉的還能去線下打復活賽搶8強最後兩個名額,怎麼樣都算進線下賽了唄?」
顏書的邏輯思維又漸漸回來了。
「你覺得我手法不如柳隨水,贏不了他嗎?」秦越有些不滿他的說辭,更何況提到的另一個人還是他的前情緣,「你放心,我一定會爆錘柳隨水順利進6強,順便坐在電腦前面詛咒他復活賽早點回家的。」
顏書被逗笑了,但理智還尚在:「你們隊是新磨合的隊,他們隊主力已經配合了好幾次比賽,總歸默契比你們強一點兒,好歹是電信區分數第一的隊伍,你認真點。」
秦越:「如果你當時來我們隊,我們隊也能拿電信第一。」
顏書還想再聊兩句,但收到了隊長發來要訓練的訊息,他只能先一步離開。
剛要退出yy,秦越又喊住他:「哥,明早我給你帶早飯唄?想吃什麼啊?」
「土豆餅吧,三塊錢的,再要一杯豆漿,加糖。」
秦越:「好。」
顏書很快退出頻道,秦越卻捨不得走,一個人掛在小頻道里,完全不知道樓上的yy大廳裡已經炸鍋了。
「靠,靠,這,這傾默炸了多少個煙花啊?我在成都已經卡出屎了,走一步退十步你敢信?」執琴問劍抱怨道。
偷偷跑過來湊熱鬧的曲慕歌一本正經:「我們是點卡服,有點卡是
正常的。」
執琴問劍顯然還沒搞懂情況:「如果我眼睛沒瞎的話,傾默這煙花是炸給不言語的?難道不應該炸給柳隨水嗎?」
稍微知道一點內情的曲慕歌同學隱晦地問:「到底是誰先傳傾默喜歡柳隨水的啊?」
和秦越顏書打了一段時間禿霸歌同樣知道一點內情的和尚親友也問:「我也好奇。」
另外一個女性親友:「不知道啊,突然有一天就傳開了。」
酒酌想了想:「我好像是從執琴問劍那知道的。」
「關我啥事啊?」執琴問劍被卡得幾乎沒脾氣了,「求求傾默趕緊停下來吧,可憐可憐我這個老年機吧。」
和尚親友:「說機不說吧。」
「說機就說吧,文明去他媽。」執琴問劍自然地接,「我當時是覺得柳隨水的霸刀那麼菜,當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