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第1/2 頁)
漓鳶在yy裡咬了咬牙:「不言語嘴巴倒挺厲害。」
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哪怕她再使手段,目的也依舊沒有達成。
顏書猜得沒錯,柳隨水從死情緣後就精神懨懨,平時隊伍訓練也很少說閒話,漓鳶五次三番打聽,卻什麼都問不出來。
今天隊伍訓練完,漓鳶裝柔弱賣可憐了好久,也沒能撬開柳隨水的嘴巴,她這才想起來還可以來問顏書。
yy裡另外一個軟萌的女聲問:「他說了什麼呀?」
「沒說什麼。」漓鳶不想告訴別人她說不過顏書的事,轉移話題道,「你說柳隨水到底喜歡不言語哪裡啊?都死情緣了還念念不忘。」
閨蜜想了想:「聲音好聽,手法好?」
「也就這兩點了吧?」漓鳶想不明白,「明明我捏出來的人設比不言語的人設好多了,柳隨水怎麼還是不和我求情緣呢?他的性格就該是喜歡捧著他欽佩他的那種啊。」
閨蜜附和:「是啊,而且我聽說聲音好聽的人多半是胖子,柳隨水都見過你真人了,一個胖子一個美女,不應該這麼糾結吧?」
漓鳶喃喃著這兩個字:「胖子?胖子,胖子……」
她嗤笑一聲,長舒一口氣:「我知道該怎麼讓他對不言語死心了,等他跟我求情緣,我就可以換目標了,這男人啊,到手就沒意思了,黏著他幾個月,我都膩了。」
閨蜜想起什麼,提醒道:「隔壁那個818好像找人寫完了……」
「沒事,隨便8,反正又8不到我真的身份身上。」漓鳶無所謂地說。
冬日的休息日,原本是最適合躲在被窩裡睡覺的。
外面的天漆黑一片,顏書被放在枕邊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他閉著眼睛,修長白淨的手指摸到手機,接通後放到耳邊。
他還沒睡醒,嗓音帶著早起時特有的幹啞:「餵?」
「……」電話那頭很長時間都沒有聲音,只有低低的呼吸聲,輕又緩。
顏書又輕聲啞著嗓子重複了一遍:「餵?」
秦越的心臟又被狠狠地扣了一下,沙沙麻麻的,有電流竄過全身。
以前每個節假日的早上,他都能聽到顏書早起時微啞的聲音,那個時候顏書也沒成年,雖然度過了變聲期,但聲音還是更偏向於青年音,不像現在這麼的沉穩溫和。
時隔多年,顏書的聲音成熟不少,已經完全是成年人的嗓音了。
秦越聽到那兩聲「餵」,心臟狂跳不止,全身的血液都熱了起來。
他耳根都在發燙,深吸兩口氣舔了下上頜的尖牙出聲道:「哥,是我。」
顏書迷迷糊糊反應過來說話的人是誰,他把手機拿遠一點努力地睜開眼睛確認來電顯示,隨後又閉上眼睛,把手機放回到耳邊:「嗯,我知道。」
又軟又
黏的腔調讓秦越只想聽他說話,好半天耳朵紅到顏色發深的男生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哥,攻防要排隊了。」
他們昨晚說好了如果顏書起不來,秦越就打電話喊他的。
顏書歪著腦袋夾著手機,兩手裹著被子慢吞吞地從床上坐起來:「嗯,我知道。」
和他上一句的腔調一模一樣,明顯是還沒睡醒的樣子。
衣料和床墊之間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秦越耳尖地聽到了,他吞了口口水,心臟彷彿跳到了嗓子眼:「哥,你睡衣什麼顏色的啊?」
「黑色,怎麼了?」在思索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顏書漸漸醒過來,伴隨著頭腦的清醒,有一段片段似的記憶湧進他腦海里,他頓了頓,遲疑地問,「秦越,我們以前是不是買過兩件數碼寶貝的睡衣,阿武和阿和的圖案?」
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