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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們就看見自家嬌氣的女兒，霸道的兒子圍著一個穿著牛仔褲，藍色衛衣的短髮小朋友，爭著搶著把玩具和零食分享。

？？？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但那孩子，真的長的好啊。他們又看看宋正霖，人家長的好也不是沒道理。

宋銘月乾脆帶著一群小朋友到了老師佈置好的會場上。會場是在院裡的小操場上，擺放了很多玩具，大型娃娃和零食。宋銘月拿著從蘋果班老師那兒拿來的幾塊野餐布，鋪在草坪上拼成了大大的一塊，然後讓小朋友們把零食和玩具扔在上面，然後大家一起圍成一個大圈坐了下來。

院長和家長們還有一些手續要辦，請來的攝影師也要一會兒才來。結業式至少還有一個小時才開始。

宋銘月乾脆帶著小朋友開始……丟手絹。遊戲獎勵就是桌布上的零食和玩具們。

看到自家孩子顯然是被收服了，眾家長內心各種滋味混雜。

最後變成羨慕的眼神投向鄭女士，你看看人家家裡孩子。

鄭女士被其他家長看的有些窘迫，但內心又非常滿足。

攝影師來了之後，便讓小朋友手牽手，擺出各種姿勢，拍合照。

拍完合照，李在妍得吧得吧的和攝影師商量她要拍合照，還給攝影師塞了一塊巧克力當作賄賂。

攝影師欣然同意。

李在妍就拉著宋銘月站在巨型充氣娃娃前，手拉手拍兩人合照。在攝影師喊完一二三的時候，李在妍卻吧唧一口親在宋銘月臉上。

宋銘月眼睛微微睜大，露出一絲驚訝啦。

咔嚓一聲，這場景就被儲存進了膠捲。

熱熱鬧鬧的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鄭女士和宋正霖一人牽著宋銘月一隻手往外走。

宋銘月回頭看幼兒園熟悉的校門越來越遠，想到剛剛那些純潔，可愛的小朋友。

有些不捨，但是再見了。

經過一段樓梯時，宋銘月抓住宋正霖和鄭女士的手，把腳一彎，整個人盪起了鞦韆。

宋正霖反手抓緊宋銘月的手臂，和鄭女士對視一眼喊道：「一二三。」

兩人微微舉著宋銘月飛快的跑下樓梯，宋銘月笑聲不停，眼睛彎成了彎月。

蘋果班老師抱著小朋友送的禮物，頗為惆悵的送走最後一個小朋友。

然後和院長一起關上學校的鐵門，等校門再開又是一年新生入學了。

第十章

「嘎達」一聲開門的聲音，宋銘月進門，反手又把門關上，把逗貓棒放在鞋櫃上。看到玄關處的鞋子，就知道今天家裡又有客人。

「媽，你就和爸爸一起到漢城住一段時間吧……對，對，現在不叫漢城了，叫首爾」鄭女士正在打電話，聽到開門聲扭頭看了過來，看到是銘月就又回過頭繼續講電話。

春去秋又來，這又過去三年多了，漢城也如宋銘月所知的那樣在今年一月份更名為首爾。宋銘月掏出口袋裡今天收到的名片隨手放在茶几上。

「清溪川復原工程期間……」

「那就承您吉言了。」

「宋警監請留步。」聽到聲音，宋銘月回頭一看。

宋正霖正和一位陌生的客人從樓梯走下來。

宋銘月起身，微微一鞠躬，覺得那人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等那人離開後，宋銘月突然想起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了。那天晚上，開車在家門口堵她們的李有錫。

不等宋銘月深思，宋正霖送客人出門已經回來了，還順手把宋銘月隨手放在院子搖椅上的的書包拎了進來。

「謝謝（中文）。」宋銘月眨眨眼，她之前在院子裡逗了一下狸貓，忘記把書包拿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