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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呃少爺,現在才剛過了七點你就睡了?老爺問你要不要回家吃晚飯呢。&rdo;那頭的聲音小心地問。&ldo;少爺你聲音怎麼那麼沙啞,是不是感冒了,我讓醫生過去──&rdo;
原來已經晚上七點?迷迷糊糊的張大少終於從柔軟的被窩裡抬起了頭,窗外果真已燈火四起。
電話裡的人還在說著話,但他沒有理會,身邊沒有動靜,陸城不在房間裡。
張玉文現在只有一個感受。累。
又重又痛又鈍又困的累。累得他覺得除了思想以外,整個人都已經不是自己。
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張玉文已經想不起來,但他能想起的是,他上床時的時間。那時距離現在已經超過二十四個小時。
頭一天被男人壓倒在床上的時候,天都還沒黑,而那時候他的確是不相信陸城有那麼厲害。
以前玩得再瘋,也沒有做上六次的時候……
互相撫摸著身子,脫光了衣服,還沒有充足地做完前戲,就已經被陸城急不可耐地提槍進入。
那時他還刻薄地嘲笑對方&ldo;你今天是打了雞血啊。&rdo;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長著一張又美又溫柔的臉的男人這一天特別的狠,簡直就是要把人往死裡幹一樣地操弄。
張玉文記得他們換了許多姿勢,有的姿勢連他都覺得格外羞恥。
但陸城埋在他體內的那根東西在這晚上,或者說,在這晚上直到天亮他昏睡過去之前,就幾乎沒有從他體內離開過,除了在兇狠地貫穿他的時候,整根地抽出,又整根沒入,提刀殺人一樣的又快又重,弄得張玉文五臟六腑都要被頂出來一樣。
張玉文還記得做得兇的時候,兩個人直接從床上掉了下去。
他落到了地上,天旋地轉地被壓在冰涼的地板和滾燙的身體之間,男人灼熱的呼吸從耳旁流竄至全身,幾乎將他融化。
他還沒真正地覺得冷,就已經被陸城摟住了背和臀`部抱了起來,而後他們一邊抽`插著,他一邊被抵在了落地窗上……
真是那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張大少狠狠地咬了咬牙齒,電話裡傳來&ldo;餵、餵&rdo;的叫聲,&ldo;少爺你怎麼了別嚇我!&rdo;
&ldo;我他媽沒事!告訴老頭子我改天再回去!&rdo;
說完張玉文掐了電話。
被抵在落地窗上做了半天,後來……做到中途的時候突然被陸城抱著去客廳吃東西。
現在理智回歸大腦,思想逐漸清晰,張玉文終於咬碎了一口銀牙。
他才不相信那時候陸城真的餓了!要是真餓了,怎麼還有力氣一路做著走到客廳,怎麼還有力氣一邊做一邊開啟冰箱甚至一直到煮了面吃……
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y`盪無恥的?
明明在他張玉文的記憶裡,十幾歲的時候陸城是那麼恬淡安靜的一個人,而現在這個人竟然會做出一邊做`愛一邊做宵夜的事情來。最後還在沙發上一邊做著一邊兩人分食了一大碗麵。
張玉文感到一陣頭痛。
至於是怎麼吃完那碗麵的,他也不想再去回想,但回到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不好的感覺。
那時候他就覺得,也許6次,對陸城來說並不是不可達到的。而甚至,男人說不定正是在等著他的那句話,早就在心裡樂開花了。
畢竟在平時如果對方做出這種要求,一定是會被他反對的。
他又不是金剛芭比!哪有那麼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