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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他幫著我宣示主權嘛。」李曉笑。
有一個不用他說,就把事情做到了他前面的男朋友,李曉必須得說,他的運氣是來得晚了一點,但來得太好了,足以彌補他以前所有碰到過的挫折。
「嘿,」閻四又咬了一口肉,搖頭道:「三哥是心細,他那工作不心細幹不成,可就是他好,他以前沒找到伴就算了,現在找到了,那些對他有意思的人就會不得了了,你小心點,信誰都不如信我三哥。」
「我知道,我懂。」
現在是上班時間,員工休息室沒人,閻四坐下放下盤子和李曉道:「瞿白的事還沒完,這牛逼,提了東西找到了我們家裡去跟大伯爹道歉了,他挺能的,出錢做了個大慈善,要在我三伯所在的市下面的兩個貧困縣建兩個中學,兩所醫院,還帶了幾個人一起出錢,這筆錢在前天他到我們家的時候的當天下午就到位了,他先找的人辦的事,我們家裡人當天這事工落實的時候才知道,說是這是他打了我,還有他上次冒犯到我大伯爹那事的道歉,曉曉,這事就是他拿錢砸人,他有錢,確實能幹成很多事,也能成功噁心到人還讓人說不出話來,所以這些事以後可能還會有,你心態一定要好,要不撐不住。」
閻四說著都不吃東西了,有點緊張地看著李曉。
他三哥是什麼都好,但就跟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煩惱一樣,三哥這種人,本身負帶的東西也挺多的,並不都是好處。
四哥怪緊張的,李曉這人吧,有人對他不厚道他無所謂,反而覺得很正常,人與人之間有隔閡是常態,有人能對自己好,那才是稀有珍貴的事情,李曉有點鼻酸,他捏了捏鼻子掩飾了下去,道:「四哥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年輕。」
「他還在青市?」李曉又說。
「沒有,當天走了,還給我打了個電話道歉,」閻四說著扯了下嘴,「我其實到現在才切身體會到你和他分手後那種被栽贓陷害的無力無助。」
明明是李曉被分手,結果都是嘲笑李曉放不開,不想放棄有錢男朋友的坊間傳言,更有甚者,說李曉年老色衰,只知道用侍候老人拿住人,說瞿白選擇新人是每個成功男人都會做的選擇,這中間,都是李曉的種種不是,完全沒有瞿白不對的地方。
哪怕現在李曉已經站起來了,這種流言還是滿地都是,還因為曉曉找了他三哥,還有人嘲笑起他三哥的眼光來了,說李曉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純粹是靠運氣找到了一個沒有嘗過都市有手段男人味的沒見識的好家庭出來的同類。
他們甚至都不認識他三哥,一大半都不知道他三哥手裡幹的事是什麼事。
沒有幾個人能在這種流言下還能維持心身的健康,何況是李曉這種一用情就很深的人來說,當初他能緩過來很不容易吧?
閻四光想想,就很心疼他這個好兄弟。
他面露心疼,李曉看了是鼻子又酸,又想笑。
有一段時間他其實活得挺生無可戀的,可這世間有像那種人吃人還覺得是驕傲榮耀的人,也有像四哥這種小心翼翼對人友善,會去呵護人的心靈的好人,他能好好地活下來,能勇敢地去面對現實,就是因為他總能碰到這種身上總帶著善意的人。
「沒那麼嚴重,」李曉笑著道:「錢是能解決改變很多事情,可這世界上並不只有一類人,像你看得穿,像三哥看得懂,你們還是一直在做自己,從來沒有為這些改變過,你們也有力量不被人左右,我也會努力成為這樣的人。」
「你已經是了。」
「還差一點,」李曉笑著搖頭,「但我的心是光明的,我覺得有生命力的東西不管在哪裡都不容易死,四哥你說是不是?」
不管他和誰在一起,不和誰在一起,李曉知道怎麼成就自己,讓自己內心富足的他不會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