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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如手足》第十四章143(1)

合同順利開始執行了。飼料按期發了貨。溫小寒的辦事處又公然掛出牌子來。

石金河猜到吉根茂放心回廣東了。便問小寒。小寒半調笑半承認地說，你都猜到了，還問什麼。溫小寒為了慶祝首次合作成功，請石金河到郊區的河邊度假村騎馬。

村裡人使喚馬，可是不騎；金河沒騎過馬，有些緊張。跨上馬背後，馬跑起來一起一伏，他覺得隨時會顛出去，又怕自己拉錯韁繩，馬更跑得快了。他全身僵硬，爬在馬鞍橋上。

溫小寒追上來，她一身獵裝，長發飄飄，很快就跑到前邊去了，那灑脫英姿，看著令人神往。

等過一會兒，她又轉圈回來，與他按轡並肩徐行。

&ldo;小寒，你騎馬騎得真好！&rdo;

&ldo;不過是熟練罷了。你運動基礎那麼好，多騎幾次，多換幾匹馬試試，保險能與我並駕齊驅。&rdo;

金河趁著這話題說：&ldo;小寒，你自己辦公司吧，我們兩個直接做生意。別伺候那個廣東蠻子啦！&rdo;這裡其實還有一層男人的微妙心理。溫小寒怎麼能不理會到。溫小寒不表態，打馬馳騁了去。

從度假村歸來，溫小寒請石金河到她那兒坐坐。進得屋來，石金河發現房間佈置格局有些變化。

溫小寒先給金河倒了一杯紅酒。

&ldo;小寒，你這種日子，何時是個了局呢？&rdo;

溫小寒說：&ldo;吉根茂至少在嘴上並不干涉我談物件結婚什麼的。當然，這不過是一張空頭支票。正式談婚論嫁，平庸的，咱看不上，成功的，知曉底細的，誰肯和我這樣的女人結婚？比如你，就算我們沒有先前的所有過節兒，你肯嗎？&rdo;

金河以為她拿自己來&ldo;比如&rdo;，是故意&ldo;將軍&rdo;！卻不知這裡有今天一番浪漫之後的心旌搖動。

溫小寒接著說：&ldo;男人，中國男人，哪個不看重初夜權？哪個內心深處沒有佔有慾望？&rdo;

金河聽得剌耳：&ldo;你說的中國男人裡，顯然包括我了？&rdo;

溫小寒冷冷一笑：&ldo;那當然！你不過是剛剛發了一點小財；等你在行道里混久了看，我還不相信你和吉根茂能有多大的區別！所以，你騎馬的時候，我提醒你一句，也許你沒在意，那卻是關鍵所在。你要那樣死死騎在一匹馬的背上，會把你的根基挫傷的。&rdo;

石金河記起來了。只是當時她沒把話說完。

他就笑了。

&ldo;你笑什麼？笑我讓你換馬？剛才你不是也勸我，拋開吉根茂，自己辦公司？人嘛，萬物為我所有，該品嘗的，為什麼不肯多多品嘗？&rdo;

溫小寒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把不愉快的話題轉走，而且隱約傳達出了自己的暗示。她輕輕啜了一口酒，甩甩頭髮，把這句調情話裡含著的意趣強調出來。

石金河也覺察到了這種氛圍。可他不願順著這樣情調下滑，便喝口酒，又轉回了話題。

&ldo;小寒，請你相信，包括一開始我說的那番話，確實是出於一個老同學的關心，決無其它卑劣惡毒的念頭。能否告訴我，你準備和吉根茂混到什麼時候？&rdo;

溫小寒認真地說：&ldo;吉根茂猜到是我把禽流感的訊息透露給你的，讓你在和我們洽談生意中佔得了主動。要不，不會查我的電話。他懷疑我是兩面賺錢、雙重間諜；我呢，希望他再賺些錢，他答應我的一套房子拿到手，我就撤退！&rdo;

金河說：&ldo;撤退出來，換換環境，也好。‐‐我說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