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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兇手還是有勝算的。&rdo;犀川只說了這句話。

&ldo;勝算?&rdo;

&ldo;對兇手來說。&rdo;

&ldo;嗯，沒錯。好像沒有線索可以抓住兇手。&rdo;

&ldo;說不定這也在兇手的掌握之中。&rdo;

兩個人走出廠大門，朝銅像方向走去。

&ldo;六個人當中，有四個人已經回東京了，警察還真放心。&rdo;萌繪說。

&ldo;我們不也要回家了嗎?他們還要回東京參加天王寺家的葬禮呢，這家人的背景都不得了啊。&rdo;犀川微笑著說。

&ldo;從明天起，三星館就只剩下天王寺博士跟君枝女士了……沒問題吧?&rdo;

&ldo;兩個人應該不會怎樣的。如果其中一個被殺，另一個人就是兇手了。&rdo;犀川抬頭看著銅像。

&ldo;老師這麼說，那三個人也成立啊!你看，如果a被殺，就剩下無罪的b和兇手c。兇手c心知肚明，所以也不敢對b下手，這樣說也可以吧。&rdo;

&ldo;如果地球上只剩下三個人，你的說法就成立。那四個人呢?&rdo;

&ldo;四個人的話d殺了a，b懷疑人是不是c或d殺的，而c懷疑b或d。這樣就無法肯定兇手是誰了。沒意思。&rdo;

&ldo;只要再加入一個沒有犯罪的人，就可以肯定兇手是誰了。這很有趣啊……三點就可以包含一個平面，四個點就不一定了。&rdo;

&ldo;因為是三維空間對嗎?&rdo;萌繪說。

他們漸漸遠離了銅像，慢慢走向三星館。

&ldo;曾經有個有獎問答的遊戲，在太空船裡飛出紙飛機會有什麼結果?也就是紙飛機在無重力的環境下會怎麼飛?我把答案用電子郵件寄過去，結果還得了一塊獎牌呢!&rdo;

&ldo;哇，怎麼飛呢?一定實際操作過吧?&rdo;萌繪興致勃勃地問。

&ldo;當然了。那時候航空科學系的老師也參加了，我們進行了一場異常激烈的討論。大部分的人認為紙飛機會翻個跟頭，或是會往上漂浮，還有人使用模擬飛行器進行分析。&rdo;

&ldo;如果失去重力，就僅剩下浮力了，所以紙飛機應該是浮在上面對嗎?&rdo;

&ldo;這是個三維空間的世界，旋轉軸就只有上下、左右、前後共三個。如果往前飛出紙飛機，上下左右的軸略傾，機尾遇到空氣後便會折返。由於紙飛機會順若軸的方向前進，如果前後的軸也歪了，就會失去復原力。&rdo;

&ldo;好難啊……&rdo;萌繪皺起眉頭。

&ldo;其實很簡單的。三個旋轉軸中只有前後軸比較特殊，當紙飛機往前飛時……&rdo;

&ldo;結果答案是什麼?&rdo;

&ldo;紙飛機會以前後軸為中心旋轉，這只是個單純的數學問題。&rdo;

&ldo;我覺得比較像力學。我還是不懂，紙飛機在有重力的環境裡，為什麼不會旋轉著飛行呢?&rdo;

&ldo;因為它會往下落，這就表示已經修正了前後軸的傾斜度。&rdo;

&ldo;沒辦法，我還是聽不懂。為什麼我們要談這個話題呢?&rdo;萌繪嘆了口氣。

&ldo;可能是因為沒有第三個人告訴我們已經跑題了吧。&rdo;犀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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