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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沒有銅像!
他想起了天千寺博士說過的話,&ldo;那是真的。&rdo;博士是這麼說的。原來博士已經透露了答案……犀川恍然大悟。
&ldo;奧利安銅像不存在!&rdo;犀川說。
&ldo;老師,你怎麼了?&rdo;萌繪說盯著犀川,他的眼神有些迷離,沒有焦點。
&ldo;奧利安銅像不存在啊……&rdo;犀川緩緩地重複了遍。
&ldo;對啊,大家都看到銅像不見了。老師,怎麼了嗎?餵!&rdo;萌繪擔心地握住了犀川的手。
犀川雖然聽到了萌繪的說話,但是大腦中還是思考著不存在的銅像。
為什麼沒注意……為什麼現在才想到……
慢慢地犀川的思緒回到現實中,身體裡的另外一個人格隱匿下去,他這才注意到萌繪的存在。犀川像是一隻洩了渾沌氣體的氣球,變得無精打採。現實讓人格壓抑到無限小,就像箱子一樣不過那麼一丁點兒大。
&ldo;嗯,銅像不是消失,是根本不存在。&rdo;犀川用著平常的語調對萌繪-兌。
&ldo;什麼意思?&rdo;
&ldo;大家都以為銅像消失了,其實不是。&rdo;
&ldo;可是……&rdo;
&ldo;是相反的。&rdo;
&ldo;相反?&rdo;萌繪更不明白了。
&ldo;博士的魔術不是讓銅像消失,而是要我們以為看到了銅像。&rdo;
&ldo;啊?可是,銅像真的在啊!&rdo;
犀川熄滅了香菸,拿起電話,按下了一組號碼。
&ldo;我找荻原先生。&rdo;犀川說。
萌繪看著犀川。
&ldo;老師,你是不是解開了銅像消失之謎?好厲害!&rdo;萌繪一下子露出了讚嘆的表情。
&ldo;我是犀川,n大學的犀川。荻原先生不在啊?他什麼時候回來?我有急事要跟他說。是的……是的……麻煩幫我轉達一下……是……我在學校。謝謝。&rdo;犀川掛上了電話,拉了張椅子坐下。
&ldo;老師,你明白什麼了?跟銅像有關嗎?&rdo;萌繪還是站著。
&ldo;嗯,全部的事。&rdo;
&ldo;全部?還包括殺人事件?&rdo;
&ldo;對,也知道兇手是誰了,但是……&rdo;犀川又在抽菸。
&ldo;誰?兇手是誰?&rdo;萌繪雙手撐在桌上。
&ldo;抱歉,找總覺得還有些事情沒想明白,請讓弦再仔細的想一想。&rdo;說完,犀川像潛水艇般沉浸到意識的深淵中,不再理會萌繪。
&ldo;嗯……&rdo;犀川口中念念有詞。
&ldo;老師……&rdo;
&ldo;什麼?&rdo;
&ldo;這跟三明治有什麼關係啊?&rdo;
四
三十分鐘後,犀川再次撥通了電話。
&ldo;喂,我是荻原。&rdo;
&ldo;我是犀川。有事要跟你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