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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放心,也不是什麼大事。”石三兒依然笑看著他說,“我曾經帶你去過的那個夢幻娛樂城你還記得吧?”
“記得,記得,怎麼了?”
“那裡的老闆因為公安局要整他,所以他設了計想陷害我。可天行大道,正義在人間,他窩裡的人就憤不過,早就捏了他的贓證,並且藏在了老家。這個人的老家就是你們這的。明白了嗎?”
“哦——”厚嘴唇點著頭說,“明白了,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又說,這狗日的雜種,這回拿到了證據,一定要好好治治他,不弄死他也要讓他坐個十年八年牢。石建國告訴他,這老闆對坐牢可不陌生,*前就判過三年徒刑的。邢尚榮說那這回更不能饒過他,這些土二桿子都是賊壞的。說著菜就上來了,二人就喝酒吃菜,邊吃邊聊。
從酒店裡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墜了西。石三兒一看錶,都三點多了,就又有些焦燥,問厚嘴唇有沒有車?厚嘴唇說,咱打個的多方便呀,來回也用不了仨小時,趕吃晚飯的時候就回來了。石三不願意自己的行蹤留有痕跡,就說我記得你不是有輛小皮卡嘛,能不能用?厚嘴唇說,那怎麼不能用,就在店裡的後院停著呢,你要不嫌顛,那咱們就開那個去。石三兒就讓他去開車,自己在路邊等著。
走了一半才知道,原來這一百六十里的山路,有一多半是土道,坑坑窪窪不說,圍著個大山轉來轉去,古月村是鹿州最偏遠的一個村,邢尚榮也沒來過,只能邊走邊打聽。等摸到了目的地兒,月牙都出來了。更讓石建國吃驚的是,打聽著找到了吳丁香的家,卻並不是如她所說家裡只有一個殘疾的姐姐,而是一個盤腿坐在炕上的瞎眼老太太。難道是找錯了?再問:大娘,這是吳丁香的家嗎?是咧,是咧,你是睡(誰)。很嗆的太行土話。你是還有一個叫吳含香的女兒嗎?早死咧,七歲上那年和她爹一道叫炸藥崩死咧,你問這揍啥?聽到這,石建國簡直就如五雷轟頂一般,頭騰地就大了起來。可他還是不死心,繼續著問,大娘,你老伴從前是村支書嗎?是咧,是咧。那你女兒,我是說你那叫吳丁香的女兒是上過大學嗎?上過,上了幾天不上咧,那死妮子咋地咧?你們是睡(誰),告訴我她咋地咧?頭晌活也有人來找過她,說是要什麼東西,這家裡哪有也,他們拾翻了一氣就走咧,聽口音不是你們,你們也是來找東西的唄?聽到這,石建國激靈靈打個噤戰,放眼四下裡看,地窯樣烏黢黑黑的三間破土房,除了一盤火炕,幾乎是沒有什麼東西。拿了剛進來時才點起的煤油燈,又裡裡外外的挨排兒的照著檢視了一遍,一邊看著一邊心就涼了。“這個臭婊子!”他心裡狠狠地罵著。罵完了又疑惑,他搞不懂,既然是黑牡丹欺騙了自己,那為什麼今天又有人上這裡來?來得會是什麼人?是自己人?不可能!是馬大棒子的人?那馬大棒子怎麼得到的同自己一樣的情報?除非——,除非——,怪了,黑牡丹明明是死在自己床邊的嘛!按推理,她既已經死了馬大棒子就不該知道這古月村還有秘密……石建國緊張地思考著。他又把昨晚和黑牡丹在一起時的情景和她對自己說的話仔細地回憶了一遍:“老棒兒不是個好人呢……隨你是個公安局長你就不怕他把咱倆給攝了照?……我才不怕呢!他要是敢對我弄孬,我就把他的老底全抖摟出來!……呵呵,我的證據藏在老家呢,在我姐姐手裡……”這全是黑牡丹的話呀!莫不真如這婊子所說,當時房間裡安有偷攝?要那樣,當時自己是走不脫的!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在他的監控之下,他會放我走嗎?石建國越想越不得要領。整個事件經過如這黑乎乎的屋子,如這黑洞洞的夜色,攪成了一團黑糊糊的糨子。
石老三這裡緊張地察看著,厚嘴唇那裡就捂著鼻子鬧心。這也叫家,髒得簡直是個豬窩,除了多出一個也能叫房子的窩外,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