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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他，然後整個人會覺得被安撫了，緩和了，舒服了。&rdo;

&ldo;像肌肉鬆弛劑？&rdo;

&ldo;肌肉鬆弛劑會伴隨一些小小的副作用，暈眩、嗜睡，但他不會，他會讓你想要……一直說話、一直說話，一直不斷不斷不斷說話。&rdo;

棠棠、糖糖，他是巧克力一般的存在。

她懶惰，他勤勞，她和諾諾老把家裡弄得亂七八糟，他回到家，二話不說就開始收拾，他有嚴重的潔癖，優點是，他不會一面收一面念，頂多用那種&ldo;你還是女人嗎？&rdo;的眼光看她。

她臉皮厚無所謂，轉個身又和諾諾玩在一塊兒。

諾諾越來越活潑，雖然還是不講話，但笑容變多了，而且黏得她很緊，她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而她非常喜歡這個跟屁蟲。

想到諾諾、想到棠棠，想到他們的家，忍不住的整張臉、整個人走進春天，那種形容不出的快樂和愉悅，像101煙火不斷往外射。

蘇啟然靜靜看著她的表情，是很喜歡那個人嗎？他慢了一步？眉心微蹙。

轉移話題，蘇啟然指指滿桌子大大小小的蘋果，問：&ldo;你廣發武林帖了？為什麼大家都曉得送蘋果？&rdo;

他的問題勾起她的曖昧詭笑。&ldo;我沒有發武林帖，但這些是入場券。&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蘇大哥，你比我想像的還紅，知不知道從早上到現在有多少人來探病？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排隊等著當你的女朋友？&rdo;

手一攤，她比比桌面上大大小小的蘋果，蘋果總數等同於拜訪人教，她的人緣不錯，但沒有好到這等程度，她現在才曉得一個可口的男人可以誘發多少雌激素。

微哂，他明白了。&ldo;她們想探聽什麼？&rdo;

&ldo;蘇太哥喜歡哪一型女人？喜歡什麼活動？休閒做什麼？我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家裡有哪些人……蘇大哥老實說吧，你到底有沒有女朋友？一大堆女生排隊等看答案呢。&rdo;

&ldo;我有沒有女朋友，是她們想知道？還是你想知道？&rdo;他朝她勾勾眉。

&ldo;當然是她們。&rdo;她答得半點不猶豫。

&ldo;你不想？&rdo;

&ldo;不想。&rdo;

&ldo;真的不想還是假的不想？&rdo;

&ldo;對我來說，最好蘇大哥一輩子不要交女朋友，心裡面永遠只有姊姊，就算結婚也是奉父母之命、迫不得已。&rdo;說完，她斜眼望他。&ldo;怎樣，我夠不夠自私？&rdo;

他哈哈大笑，把最後一片蘋果遞給她，自己拿起還有肉的果核啃起來。&ldo;我……也是這麼想的。&rdo;

&ldo;嗯？&rdo;他的回答讓她無法招架。

她只是在胡扯，她知道她的自私沒有理由，她明白愛情本來就不會天長地久，即使兩人日夜相對，愛情都會變質，何況姊姊已經離開這麼久，但她沒想到他會接下一句這麼……認真的答覆……

&ldo;嚇到了？&rdo;他捏捏她的臉。

&ldo;蘇大哥。&rdo;她深吸氣，考慮著應該怎麼回答。

&ldo;怎樣？&rdo;

&ldo;你這樣不好，人生很長、寂寞很苦，如果有一點點的可能，姊姊何嘗不希望能陪在你身邊，因為她比誰都渴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