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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乖孩子。&rdo;
&ldo;覺哥,你別老捏我臉蛋,我已經不是孩子了,我娘說她到我這年紀都已嫁人生子了。&rdo;採逸皺眉。
&ldo;是喲,怎麼不見有人想娶你呢?我看肯定是你太過調皮了,才會到現在沒半個人去跟你娘提親。&rdo;
&ldo;覺哥,你好過分!&rdo;
聽見採逸嘟囔的抱怨,漓覺慡朗的大笑,笑聲響遍南宮門。
倚窗而立,細雪縮紛,粉絳色的梅花在枝頭上盛開,一股撲鼻的梅花香沿著枝頭往窗欞這頭生長而變得明顯。
整片庭院充斥著一樣的梅,一朵朵地佔領了眼瞳,溫婉的井初蓮卻沒有賞梅的情緒。
她將頭靠向牆,出神地望著窗外,直到一聲清脆的玉石落地碎裂聲,將她從魂遊太虛中拉回。
她低頭看著碎裂一地的玉石,原本雕刻精緻、青翠的玉牌就這麼沒了。
心疼的蹲下身,一片片撿起,放在手心裡。
還記得收到這塊玉牌時,她有多高興。
梅形的玉牌,上頭雕了呂本噗的詩,就愛梅如她來說,是一樣最特別、也最有心的禮物。
何況還是她愛的人所送的,她更是把它當成寶,天天戴在身上,時時拿在手中把玩。
如今,玉牌碎了,是否也同樣代表著一顆心也跟著破碎?
原以為預先知道他有很多女人愛,她就能接受和多個女人共享他的事實。
但沒想到當正直遇到其他的女人時,她的意志竟變得如此薄弱,那麼容易就被別人傷害。
他早已不是三年前後他了,不是那個幽默風趣的南宮煬,現在的南宮煬因為年齡遞增,意識到更多仇恨,如今已被仇恨徹徹底底的征服了。
當年是她自己軟弱,要逃避、要放棄的,如今就不該恨誰,更不該怨什麼,因為一切皆是她選擇的不是嗎?
那麼她是否能像現在這樣,一個人好好的過,不算沒有他也無所謂?
&ldo;聽說你今天和採逸照過面了?&rdo;
井初蓮聞聲抬起頭,看著英俊非凡的南宮煬,她在心底對先前的問題做了答案。
不行。
除去他的無情,只要每見他一次,她的愛就更深一層。那名女子叫採逸嗎?
她點點頭,南宮煬舉止似乎有些怪異。
他撩長袍在上等紅衫製成的椅子上坐下,替自己倒了杯水。
覺得她如何?&rdo;
&ldo;很美。&rdo;他太過分了!當真以為她的心是空的嗎?不會為了他這等話而傷心欲絕嗎?
&ldo;你們談了些什麼?&rdo;他仰頭喝盡杯裡的茶水。
她淡淡地回道:&ldo;談你和她比較適合,你們很相配。&rdo;南宮煬聞言,發誓一定要宰了採逸那丫頭!
&ldo;你們憑什麼談論我和誰比較相與?怎麼,那麼快就對我這個相公生膩了?&rdo;他咬牙切齒,臉色極不好。
&ldo;但那是事實不是嗎?你的女人我走了過來,向我宣告她對你的主權,告訴我你有多愛她,請問我該做何反應?&rdo;太殘忍了!井初蓮閉上眼深呼吸後又睜開。&ldo;難道要我打她一巴掌,告訴她,她的行為是在搶我的丈夫?&rdo;
聽見這樣的話,南宮煬心裡其實很高興,可是礙於他之前對她的種種行為,還有排在愛情之前的仇恨,他忍下了,仍舊裝出一副討厭她的臉。
&ldo;或許你正高興有人可以接收你為人妻該盡的義務。&rdo;這下子,她連唇色都泛白了。
&ldo;你真這麼以為?&rdo;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