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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麼。

喬慕咳了咳聲，他沒有反應，她也不急，仔細看著螢幕，他額前的碎發軟噠噠的搭在腦門上，一雙眸子盯著手上的東西，隱約可見他的長長的睫毛。

趁他沒抬頭，喬慕多看了一會兒，暖黃的燈光灑在他頭上，平添一份色彩。幾日未見，影片裡的他似乎有些疲勞。

突然，他抬起頭，對上她的視線，勾唇道：&ldo;洗完了？&rdo;

像被人當場抓包一樣，喬慕怔了一怔，迅速低下頭，躲開他的視線。過了幾秒，才輕輕點頭，小心掀起眼瞼看他：&ldo;洗完了。&rdo;

她的臉微微紅，有剛被抓包的羞窘，季則修抬手揉了揉後脖子，饒有興趣地看她，說：&ldo;花好看嗎？&rdo;

他放緩了聲調，清沉低迷的嗓音傳進她的耳朵。喬慕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ldo;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就自作主張選了桔梗花。&rdo;他繼續說著，盯著她，眸色清亮，眼底帶著一層笑意。

喬慕不敢直視他，明明兩人隔著幾千公里，中間靠著科技見面，她還是不敢，總覺得季則修把她看穿了。

喬慕不說話，一時間空氣都沉默了。

季則修單手抬起，左手大拇指抹了下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來，道：&ldo;喬喬，你為什麼不回答我？&rdo;

那一聲&ldo;喬喬&rdo;把喬慕怔住，她呆坐在沙發上，身軀微微僵硬，拿著平板的手指也微微無力。

良久，她終於開了口：&ldo;季則修。&rdo;第一次正經叫他的名字。

他微微前傾身子，正視她。

&ldo;我不喜歡別人這樣對我，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正常的家長和老師關係，沒有必要那麼親近，之前可能在魚記的時候，我沒有同你說清楚，這是我的疏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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