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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漂亮，人也漂亮，這答案怎樣？”不像以往那種公事化的禮貌笑容，杜海眼底多了幾分真誠。

這倒讓張小丫不好意思了，精緻的臉上飄起幾朵紅暈。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誇她漂亮……

蕭子夜瞅著兩人融洽的氣氛，杜海寵溺的眼神，心裡有些悶悶的，面上的笑容漸漸淡了下去。

35。認清

拍攝很順利，下午不到五點就結束了。張小丫換下了衣服，想著去吃飯還是化一點妝好，也就婉拒了化妝師姐姐要卸妝的建議。出門的時候，特意穿了一件荷葉邊的鵝黃色連衣裙。難得去見爸，還是穿得精神些讓他放心的好。

在蕭子夜看來，倒覺得她精心打扮更像是和杜海約會。伸手牽著張小丫，笑道：“不介意我也一起去吧？”

張小丫看向杜海，見他點頭，也就沒說什麼了。甩了幾次沒甩掉蕭子夜的手，她低著頭，偷偷剮了他一眼，只得由著他繼續牽著。

再見張鵬時，他精神大好，穿戴好坐在床上，笑著看向張小丫。她幾步上前，關切地問：“醫生准許你出去吃飯了？不會太勉強吧？”

“沒事，只要別吃辣，還有記得回來就行。”張鵬拉著張小丫的手，慢慢站起身。

記得回來……她好笑地瞅著他，難道醫生還怕張鵬跑了不成？

扶著他坐上杜海的車子，轉頭看蕭子夜悶悶地跟在後頭，奇怪道：“不是要一起來嗎？快過來吧。”

他這才坐上了副座，扣上了安全帶。張小丫和張鵬、謝秀萍在後座，杜海開動了車子，側過頭問道：“嶽小姐，去吃粵菜怎麼樣？”

“也好，”清淡的伙食對張鵬比較好，張小丫點頭就應了。靠在張鵬身邊，低聲說著什麼，引得張鵬頻頻微笑。

蕭子夜看著後鏡裡樂意融融的他們，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排除在外，就像是無關緊要的人。不由有些後悔一時衝動，便跟著過來了。心緒不寧地坐了十多分鐘，車子便在一間頗大的粵菜館前停下。

幾人下了車，在預訂的包廂內一一坐下。不到片刻，菜便一碟一碟地送上了桌。杜海推了推金絲鏡框，微微一笑。“免得來到餓肚子，我就先點了菜。”

“沒事的，”張小丫搖搖頭，見桌上的菜都是她喜歡吃的，眼睛發亮。拍戲時不是吃工作餐就是披薩、麵包之類的，她已經很久沒好好吃一頓了。

挑了些比較清淡的菜夾到張鵬碗裡，她低著頭就吃了起來。這粵菜館的菜相當地道，張小丫難得多添了碗飯。最後擔心胖了會穿不下衣櫃裡新買的裙子，才戀戀不捨地放下了筷子。

食不言，飯桌上除了筷子和瓷碗些微的響聲，並無其它。偶爾張小丫會夾點特色菜給蕭子夜，免得他只埋頭吃白飯，好像虧待了他一樣。

摸摸肚子，她心滿意足地喝了口茶。張鵬提議去散步，謝秀萍有些擔心，最終還是同意了。難得他這般開心，也是不想掃了張鵬的興致。剛好不遠有個小公園，兩三個孩子蕩著千秋，笑聲不斷。

杜海和謝秀萍放慢了腳步，蕭子夜索性坐在一旁的木椅上，閉目養神。張小丫扶著張鵬走到千秋那邊，孩子見著門口來接的大人，甜甜地叫著“爸爸媽媽”，便撲了過去。

張鵬的目光盯著那些手拉手離開的父母孩子，在鞦韆上坐了下來。張小丫輕輕推著，也不用力，見他沉默，心裡也沒了底。昨天說的話，爸分明是當了一場夢，究竟是沒有相信吧……

“小丫以前，也愛蕩千秋，放學後留在公園裡，催促幾次也不走的。”他低下頭，一面嘆道，臉上揚起幾分笑意。

“因為爸總說，媽媽在天上看著我們。就想千秋蕩得高來了，接近天空的話，是不是就能見到媽媽了……”提起往事，自己那時真是傻。“這世界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