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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砍下來，身體就會倒……&rdo;

&ldo;這具身體有兩個頭。&rdo;斯凱特爾說。

&ldo;那個妹妹嘛……也許會結婚。&rdo;

&ldo;當然會結婚。&rdo;

&ldo;我不喜歡你說話的口氣，斯凱特爾。&rdo;

&ldo;我也不喜歡你的愚笨無知。&rdo;

&ldo;如果她結婚怎麼辦?會動搖我們的計劃嗎?&rdo;

&ldo;會動搖整個宇宙。&rdo;

&ldo;並不是隻有他們才擁有預知的力量。我，我本人，就擁有這種力量，它……&rdo;

&ldo;你只不過是個嬰兒。他們大步向前，你卻只能蹣跚學步。&rdo;

&ldo;並不是隻有他們才擁有預知的力量!

&ldo;宇航公會的領航員先生，你忘了我們也曾製造過一個科維扎基&iddot;哈得那奇，那個人能清晰地看到未來。你不可能威脅那樣一個人，你所做的任何威脅都會反過來威脅你自己。穆哈迪也是這樣，他知道我們會攻擊他的加妮。我們必須加快行動步伐。你必須接近死靈，照我指示的那樣催促他。&rdo;

&ldo;如果我不呢?&rdo;

&ldo;閃電就會落到我們頭上。&rdo;

第十四章

啊，滿嘴牙齒的沙蟲，

你怎能拒絕那無法消除的慾望?

那些肉體和氣息誘惑你來到地面!

沒有任何長袍，

能隱藏你的陶醉，

遮蔽你燃燒的渴望!

‐‐摘自《沙丘書》裡的沙蟲歌

用嘯刃刀和短劍與死靈在訓練室激戰一番之後，保羅出了一身大汗。他站在窗邊，看著下面的神廟廣場，竭力想像加妮在診所的情景。懷孕六週了，她早上感覺不舒服。給她看病的醫生是最出色的，一有訊息就會來報告他。

黑黑的午後沙暴雲使廣場上的天空更加陰沉。弗瑞曼人把這樣的天氣叫做&ldo;髒氣。&rdo;

醫生會不會永遠不通知他了?每一秒都來得極度緩慢，像在竭力掙扎，不肯進入他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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