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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阻止某人出生的最好辦法就是殺死可能懷孕的母親。聖母做著手勢，又把話題轉到謀殺上。

那是自然的，伊如蘭想，就像花錢必須先存夠這筆錢一樣。

聖母那雙香料上癮的眼睛閃爍著深藍色的光，直直地瞪著伊如蘭。她在揣測，等待，觀察細枝末節。

她把我看透了，伊如蘭沮喪地想。她訓練了我，又用訓練我的方法揣測我。她知道我明白這個決定意味著什麼。她現在只想知道我對此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好吧，就按一個比&iddot;吉斯特和公主該做的去做吧。

伊如蘭擠出一絲微笑，挺直身體，心裡默唸著《對抗恐懼祈禱文》的開頭一段：

&ldo;我絕不能害怕。恐懼會扼殺思維能力，是潛伏的死神，會徹底毀滅一個人……&rdo;

平靜下來後，她想：就讓他們甩掉我吧。我要證明一個公主到底價值幾何，或許我會為他們贏回他們意想不到的收穫。

又進行了一陣無聲的交流後，伊如蘭離開了。

她走後，聖母繼續擺弄塔羅牌，把它們排成一個燃燒的旋渦圖案。她馬上得到了一張&ldo;科維扎基&iddot;哈得那奇&rdo;，和另一張&ldo;八條船&rdo;配成一對，其含意是：女巫的欺詐和背叛。這可不是好兆頭，說明他的敵人還擁有某種暗藏的資源。

她扔下紙牌，焦慮不安，不知伊如蘭會不會導致他們的毀滅。

第八章

弗瑞曼人把她看成地球傳奇中半人半神的女英雄，她的職責就是用她狂暴的法力保護弗瑞曼種族。她是聖母中的聖母。對於那些希望藉助她的法力恢復男性生殖能力、使不孕婦女懷上孩子的香客來說，她簡直是門塔特的反面，因為她證明一切&ldo;分析&rdo;都有其侷限。她是無限平衡的代表，是處女和娼妓的混合體：既聰明伶俐，又粗魯殘忍，像沙暴一樣，具有強烈的破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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