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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心&rdo;潤玉見她頭往下垂,怕她碰著頭,忙伸手去接,手心傳來女子溫熱的鼻息,讓潤玉心神一盪,輕輕地抽出手。走到月兮身邊喚了她兩句,也不見有甚反應。夜裡風大,怕她受寒,潤玉在心裡掙紮了一番,才彎腰抱起趴桌上的人,向著偏殿走去。
喝了桂花酒的月兮感覺腦袋沉的很,只想睡覺。迷迷糊糊中,月兮感覺有人靠近自己,剛想出手,便聞到一股龍涎香襲來,唔,這是潤玉的味道。忽然身子一輕,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溫暖,月兮本能的往潤玉懷中蹭了蹭,粉嫩白皙的手尋到潤玉心口,感覺到掌心傳來的跳動,終於放心大膽的睡去。
潤玉感覺懷中之人嘟嘟囔囔的往自己胸口蹭了蹭,手還不安份的在自己胸口處摸索,轟,一絲灼熱傳遍全身,這種陌生的感覺,驚得他差點把手中的人摔了出去。
努力穩住心神,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到房間像扔燙手山芋一樣把她放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準備轉身,哪知床上的人突然伸手扯住他的袖擺,哼哼唧唧的道&ldo;頭疼,給揉一揉&rdo;。
潤玉靜靜的看著床榻上的人,頓了半晌,回身坐下,伸手替她揉著鬢角。初見,她渡了自己五千年的靈力,天后宮她趕來救了奄奄一息的他,替他療傷、熬藥。今夜怕自己喝桂花釀傷身子,便把一罈子的酒都喝光。就是這麼一個相識不過數日的女子,總是在他最失魂落魄的時候出現,&ldo;為什麼?&rdo;為什麼對他這麼好,第一次潤玉迷茫了。
月兮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醒來揉著還有些發脹的腦袋,看了看窗外的天氣,在看自己是睡在床上,不對啊!這是在房中,那啥,昨晚自己似乎是醉了,好像潤玉把她抱回房來著,後來呢?發生了啥?她應該沒做啥出格的事吧!
下床換了身裝扮,開門,今日卯日星君升的太陽亮了些,月兮乍一開門,眼睛還有些不適應。
算了算,潤玉身上的疤再用最後一帖藥便好了,月兮準備好藥,剛端到七政殿門口,嘩啦一聲,潤玉的門開了,緊接著只見魘獸逃命一樣的跑出來。慌不擇路中差點撞到端著藥的月兮。
這魘獸是怎麼了?月兮抬腳踏進去,&ldo;魘獸怎麼了?我見它火燒眉毛的跑出去。&rdo;只見潤玉背對著她站在窗下,脊背挺得僵直,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樣。咦?以往,每日來給他送藥,他都是微笑著向她問好,然後會請她坐下,素手遞上一杯清茶。
今日怎麼不搭理她,莫非自己昨晚喝醉了真的對他做了啥讓人痛心疾首的事?潤玉平時溫文爾雅的一個人,能這樣突然不理人,一定是自己做了啥過分的事,一定是。奈何月兮怎麼回憶就是想不起昨晚自己到底做了啥。
把藥放下硬著頭皮走上前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ldo;想什麼呢?喝藥了?&rdo;愣神中潤玉方才回過神來:&ldo;你來了,坐吧。&rdo;說著渡步到桌前坐下,端起桌上的藥碗,手上的動作確生硬的很,手上青筋暴起,放佛是要把那藥碗捏成渣一樣。陰沉著一張臉盯著碗中的藥,半晌也不見他喝一口。
月兮嚥了口唾沫,看他那副要把碗盯出個洞的模樣,月兮感覺脊背發涼。一種大膽的猜測油然而生,莫非自己昨晚趁著酒後亂性,把他給強行什麼了?想著又猛地搖頭,肯定不是,自己骨子裡可還沒豪放到那個地步。挪了挪腳,在他對面坐下試探性的拍了拍他的手臂道:&ldo;那個,藥涼了,要不你先把藥喝了?&rdo;發呆的人總算回了她個抱歉的眼神嘴角扯出一絲微笑:&ldo;抱歉,我走神了&rdo;月兮在心裡暗鬆一口氣,還好總算給了個笑臉,只是笑不達眼底,怎麼看怎麼覺得牽強。
喝完藥的人又沉寂了半晌:&ldo;昨晚曇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