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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我有工作嗎?是什麼工作?」
赤谷繼續在空城內閒逛,他不是特別想走,但是不走他又能幹什麼呢?
坐以待斃不是他的風格。
「誒?我是這種性格嗎?」
總之,赤谷在城裡閒逛了很久。為了方便,他直接從超市內拿了個手錶。
「下午四點?應該是吧。這麼說從超市出來我又走了五小時了?」
因為常識中對時間的計量與現在的計量不同,他也不確定自己這麼看對不對。
「一般這個時候,我都會做一件事。」
赤谷邊自言自語,邊在本子上用筆寫下這句話。
當然,本子和筆也是他在超市拿出來的。
「至於是那件事,我忘記了,之後想起來記得寫下它。」
赤谷這麼執著要記錄下自己的語言,是因為在他心中,世界不會出問題,那麼現在這種情況就是自己出問題了。而且是大問題。
在記錄自己話語時,赤谷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座學校。
他本以為這是一個工廠,結果抬頭一看,上面用大字寫著學校二字。
在他印象中,學校是那種修建在海邊,能每天享受海風的吹拂,能每天聽海浪拍擊礁石發出刷刷聲的建築。
「如果這是遊戲,這就是絕對會出現重要劇情的劇情點。」
赤谷說完,寫下這句話,走進學校。
學校內的安放的東西和他印象中的也很不一樣。他印象中,學校是玩樂的地方,而這個學校看起來很死板。
教室前的黑板上寫的字也很死板——值日生:某某某。
「很有趣啊,為了不讓我很快解出答案,特意讓關鍵資訊模糊化了嗎?」
赤谷似乎完全擺脫了想要強烈回憶起過往的那種感覺,他現在很享受,享受遊戲的樂趣。
就像某人。
「就像誰?」
赤谷直覺認為,這裡出現的這個「某人」就是他開始想呼喚的那個「某人」。
沒有任何理由,就是這麼不講道理,他在心底認定了,他兩次想的是同一個人。
想起某人,赤谷臉上出現笑容,連帶用筆寫下的字跡都變得飛揚了。
「這個字跡看著也很像某人。」
赤谷不禁開始想,某人的長相,某人的聲音,某人和他之間的關係,某人是怎麼認識他的……
對於他目前的狀況倒不是很在意了,他心中把【想起某人的名字】這一項排在了最前面,【回憶起過往】,【想起自己的名字】等等都靠後站了。
「把【想起某人的名字】作為通關條件好了。」
赤谷就這麼任性的決定了。
「嘖嘖,我真任性,我這種性格肯定讓某人很操心。」
之後,赤谷開始在學校認真的檢查,每一處角落都沒有放過。
死板的教室和黑板被他翻來覆去找遍了,連桌角都沒放過,但是沒有任何線索。
出了教室來到籃球場,醫務室等等之類的地方還是什麼都沒有。
赤谷有些氣餒,但,好在這個遊戲不是解不開的遊戲,他還是找到了一個線索。
他在頂樓吹著涼風,一個紙飛機飛了過來。赤谷展開一看,這無意是本漫畫書的殘頁。
殘頁上分鏡很少,只有三個分鏡:
第一個分鏡:黑壓壓的雲。
第二個分鏡:一個沒露臉的人把傘放在了貓身邊。
第三個分鏡:炸毛的貓。
除了明確的畫面,赤谷還注意到了殘頁角落上標著的頁碼:420。
「是發布在雜誌上的漫畫。」
赤谷會有這個推論,完全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