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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問得那麼直接，讓她嚇得手一震，卻沒想到會掃過一個堅硬而灼熱的東西；她愣了愣，兩人同時低頭，望向她手擱著的地方，他的鼠蹊部。

兩人的臉都猛地漲得通紅，顏水柔彈跳起來，迅速地後退幾步，用力地扭著棉帕，就算再不解人事，她也明白那個地方似乎不是她應該碰的。

&ldo;該死的！&rdo;他低咒著，臉紅脖子粗，太過激動讓他的胸口又劇烈地疼起來，再加上頭部的暈眩和痛楚，一時之間他只能癱在床上，什麼都做不了。

&ldo;你怎麼樣？&rdo;見他神情不對，就算害羞也顧不得了，連忙上前詢問。

他努力地深吸幾口氣，感覺到疼痛減輕幾分，立刻怒瞪她，&ldo;你這該死的女人，亂摸哪裡！&rdo;臉龐還帶著明顯的紅。

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裡面像是有抹火焰在燃燒般，讓她不敢直視，心亂如麻，&ldo;對……對不起。&rdo;她清澈的瞳眸裡盛著滿滿的無措與驚慌，四下亂看就是不敢低頭望他，嘴唇咬得泛白，那樣子真是楚楚可憐。

他明明心軟了，卻還是要吼：&ldo;笨手笨腳，什麼都做不好。&rdo;

夠了喔，她又不是故意的，要不要這麼兇？她雖然說是脾氣好，但也不是泥人軟性子，可以讓他隨便捏；可望著他怒氣沖沖的樣子，一向溫柔的她沒辦法大聲地吼回去，只能喃喃低語：&ldo;兇什麼兇？自己還不是一樣在臉紅。&rdo;

&ldo;你說什麼？&rdo;

&ldo;沒……沒有。&rdo;真是恨死了自己的膽小。

&ldo;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腹誹是小人的行徑。&rdo;

這男人，傷口才剛剛好轉，他的壞脾氣和壞嘴卻恢復得出奇驚人！她抬頭，水眸有著不滿，&ldo;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臉紅。&rdo;明明很嚴肅的反駁話語，卻被她天生綿軟的語調弄得氣勢全無。

不過還是成功地讓某人氣結，&ldo;我……哪有，胡說！&rdo;

&ldo;怎麼沒有？&rdo;她晶眸閃動，上前指著他的臉龐，&ldo;明明就臉紅了，要不要我拿面鏡子給你照一照？&rdo;

&ldo;你敢！&rdo;他低吼著，捂著疼痛的胸口臉色蒼白，道：&ldo;你這個女人，還不是你害的。&rdo;

&ldo;我沒有……&rdo;

&ldo;還說沒有。&rdo;手指指向那個高高將被子頂起的部位，&ldo;要不是你亂摸，會這樣嗎，啊？&rdo;

明明是他自己的問題，還好意思怪她！眼眸不自覺地順著他的手往那裡看去，然後突生的勇氣和怒氣都隨著那羞人的地方而暫且消去。

天哪，他那也未免也太……激動了吧。

爹爹留下了一堆書，裡面有幾本醫書，她經常翻閱，大概明白他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可看書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一回事，她很快地低下頭，臉蛋再度通紅，握著棉帕的手抖了起來，臉上火燙著，完全失去了剛剛突來的勇氣，在看到&ldo;那個&rdo;之後。

他一直緊緊地盯著她，看到她那漲得通紅的臉，他突然覺得心裡舒服起來，冷哼一聲，又再抱怨：&ldo;還不是你害的。&rdo;

&ldo;我……&rdo;

&ldo;你傻站在那裡幹什麼？&rdo;他眼眸一瞪，&ldo;這裡不用你擦，我自己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