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1/5 頁)

一（1）

她開啟門深深注視我一下，什麼沒說轉身回客廳。

我進來回身帶上門，又抓住把手輕輕推兩下。我磨磨蹭蹭地換上拖鞋，趁機做兩次深呼吸。

我到真皮沙發旁坐下，她看看我轉身拿杯子去給我接水。我當然還是不會錯過機會，我處在略微仰視的角度，這是觀察臀部的最佳角度。那個豐美年輕的臀部維繫在柔韌的腰際，在我眼前扭著晃著，直晃得我頭暈目眩，就像注視著一輪漸漸西沉的碩大月亮。

她端著水杯迴轉身，月亮倏然消失，我的目光一下子跳開，正好落到牆上那個大相框上，裡面那個女孩子還是陽光燦爛地笑著。

“先喝杯水。”她把水杯遞過來，身子微微一傾。

我起一下身接過杯子，“佳依不能回來嗎？”語氣裡帶上一些遺憾和責任感。

林佳依是她的女兒，她叫林夢雨，我是她女兒的語文家教，我本來是來上課的。

“懶得管她了，”她垂下眼，聲音像一聲輕輕的嘆息，又像微弱的呻吟。她又抬頭瞥我一眼，“你先喝水。”

我先喝水。喝水之後呢？我邊喝水邊想。

她好像又發出一聲微微的呻吟，轉身朝臥室走去。等我抬頭看她的時候，那個晃動的圓月亮正好在牆角倏然消失。

該來的真的要來了。我心臟狂跳起來，水在我喉嚨裡慌不擇路地嗆到我氣管裡，我放下水杯咳嗽著。

這時候她從裡面走出來，輕輕責怪一聲，“看你，喝水都嗆著。”

我還是使勁咳嗽，故意把臉憋得通紅，我想為自己贏得時間和餘地。

她繞茶几過來，探身為我捶著背。“以後別再毛手毛腳的，聽見了嗎。”

我仰靠在沙發背上做出努力呼吸的樣子，喉嚨裡儘量發出沙沙的聲音。

她站那看著我，耐心等我一會兒，“好些了嗎？看你身體挺棒的，怎麼會這樣。”

我一聽這話就不喘了，而且老這麼喘也挺累的。我伸伸脖子甩兩下頭，說：“沒事兒，你這水太重。”

“睡不著覺怨床斜。”她笑一下，“外套脫了吧。”

我站起來一邊甩掉外套，一邊目光如炬地盯視著她。

“別這麼看我好麼，我怕。”她淡然一笑，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進來一下吧。”說完深深望著我，然後轉身朝臥室走。

我義不容辭地跟上去，為了顯示勇猛無畏我從後面抱住她，就像豹子一下撲住一頭母鹿。我貼住她劇烈活動著，顯得急不可耐。

她停下稍稍迎合我一下，然後輕輕掰開我捂在她胸上的手，“幹嘛呀，這麼急。”

我放開她繼續跟著朝裡走。

“這是我女兒的。”她右手一指旁邊的臥室。

我朝裡瞥一眼，嫩綠嫩綠的一個窩。我還想看第二眼，已經進了她的臥室。

我先朝床上掃一眼，暖暖的。擺放齊整的被褥，床頭並排兩個枕頭。

我想為什麼是兩個枕頭，是原來就有呢，還是剛才為我新拿出來一個？

她拉嚴窗簾，轉身用火辣辣的目光注視著我。我的思路也一下子中斷，兩個枕頭的問題被暫時拋到腦後。

她很順利地脫下裙子扔到旁邊一個小沙發上，有些羞澀地望著我。

我的目光趕緊移向她的下半身，她卻忽然兩手捂住小腹，“不讓你看。”

我抬起頭，“為什麼？”

“下面有個刀疤。”她說。

“為什麼？”我站直身子。

“生孩子的時候是剖腹產。”

“哦，那有什麼，那是母性的象徵，知道麼。”開弓沒有回頭箭，為了達到目的我開始動用花言巧語。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