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第2/3 頁)

，回應了那冰冰柔柔的唇，回應了那韌韌涼涼的舌。她猶豫地摟上那人兒的腰，閉眼放縱了自己的情。她很小心，她很笨拙，她生怕把她弄傷了，弄疼了；她很貪婪，卻也很剋制，積壓了許久的情感洶湧澎湃，可卻不一會兒就被她再次藏入了心底。

她輕輕推開那意猶未盡的人兒，側了側身，將自己的肩頭放在了對方的下巴下。她拍了拍對方的脊背，暗自決定有生以來地放肆一把，將一切如實相告，不論結果如何，不論片刻的幸福是否會碎裂成渣。

&ldo;阿雁，我……&rdo;

&ldo;噓。&rdo;冰涼的指尖按上賀昆槿的唇，&ldo;別說，你不想說，就不要逼著自己說。你不願說，定有著你的理由。我會等著的，等著你真正願意說的那一刻。所以，現在就這樣，就讓我再多貪婪一會兒這一刻，好不？&rdo;

&ldo;可……&rdo;連如此短暫的片刻都不願放棄的自己，在嘗過幸福的滋味後，又怎會願意去將之親手毀滅？只怨自己不是真正的男子。

&ldo;阿槿這是不相信自己，還是不相信我？&rdo;

&ldo;不是……&rdo;不相信嗎？如此違揹人之倫常之事，又怎是一句相信與不相信就能夠概括的？

&ldo;阿孃問過我，是否哪怕一切都天翻地覆，我還能愛你愛得義無反顧。我當時不敢回答，&rdo;在賀昆槿的頸窩蹭了蹭，汲取著她身上淡淡藥香，&ldo;但我現在確定了，我的答案是，是的，我能夠。無論阿槿的秘密是什麼，無論我們將來要面對的是什麼，我都願意和阿槿在一起，義無反顧。&rdo;

&ldo;阿雁……我……&rdo;啪嗒，一滴淚。

&ldo;阿槿呢？阿槿願意嗎？&rdo;

&ldo;我……&rdo;心頭的什麼轟然倒塌，&ldo;我害怕啊……阿雁，我害怕……&rdo;害怕你曉得我是女子後的難以接受，更害怕我離去後你的悲痛。

&ldo;我也怕。&rdo;將懷裡的人緊緊摟住，&ldo;但比起害怕，與阿槿的日日相見卻不能相愛更讓我難耐。所以，哪怕之後會痛得肝腸寸斷，我也願抓住眼前的現在，因為我活著的是當下，而不是未來。&rdo;

&ldo;阿雁……我……&rdo;活在當下，讓未來順其自然？

&ldo;嗯，阿槿的心果真被包的很深呢。可阿槿的情，它，&rdo;輕點一下賀昆槿的嘴唇，&ldo;它方才已經告訴我了。所以，阿槿若是需要時間，我可以等。而阿槿也是否可以為了我，在我面前稍稍敞開自己呢？&rdo;從賀昆槿的懷裡挪開，認真地與她對視著。

&ldo;多謝……&rdo;避開那充盈著情的目光，&ldo;抱歉。&rdo;

&ldo;呵，阿槿果真是阿槿呢。&rdo;低垂下來的眼瞼下閃過一絲失落，&ldo;阿槿的火種我已經用靈力除乾淨了，時候也不早了，阿槿早些睡吧。&rdo;轉身，走向房門。

&ldo;阿雁。&rdo;

心一提，腳一頓。

&ldo;我曉得我總是這樣躲避，讓你傷透了心，讓你阿孃也很是失望……可……&rdo;搖了搖頭，最終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