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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孩子，你倒是說得輕巧，為了你的去向聽說兩位吳總理甚至拍了桌子”李山川呵呵一笑，心裡卻不免自豪起來

“吳紫仁總理的意思是讓你去渝市任書記，吳青宜總理不同意，說你太年輕了，共和國曆史上就沒有四十歲不到就是政治局委員的先例”

渝市？馬空成一愣，吳紫仁副總理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渝市可是全國四大直轄市之一，通常來說四個直轄市的市委書記都是中央政治局二十五個委員之一

“不過，雖然常委會上反對的聲音也不少，贊同的也有畢竟你的能力，政績都擺在那裡的”李山川呵呵笑道：“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馬上就**了，中央領導也著急呀，蘇省的模式基本上已經印證了產業結構調整的重要性，下一步你又有派上大用場的時候啊，一個安頓不好又怕你鬧意見呀”

“關鍵是總書記沒有發話呀”李山川呵呵一笑：“行了，你也不用想了，估計過幾天事情就明朗了”

隨後，兩人又聊了幾句家常掛了電話。

二零一二年元旦過後，馬空成調走的風聲越傳越神，甚至都有傳言說馬空成要去京城任市委書記，也有傳言說他要去渝市任市委書記，總之，各種小道訊息滿天飛，而當事人卻一言不發。

蘇省省政府辦公一號樓，常務副省長馬空成的辦公室。

“明進，你也跟了我三年了吧”馬空成看了一眼很拘謹地坐在沙發上的蔡明進，這小子平日裡倒是大方得體得很，今天跟他談話了卻是展現了他拘謹的一面。

蔡明進點了點頭，馬空成找他談話了，他就知道省委大院一直風傳的馬空成要調走的訊息應該是真的了，至於到底是去哪裡就不清楚了。

“三年啦，你成長進步得很快，學歷也高，能力也不錯”馬空成吐了個菸圈：“說吧，你想去哪裡，蘇北，蘇南隨便挑”

“省長，我，我想再跟著你學習學習”蔡明進抬起頭，雖然心裡對於能下放去握一方權柄充滿了期待，但是在此刻他是不會表現出來的，他的心裡也的確有這種想法。

“我如果去另外一個地方，還要帶個秘書過去，人家會怎麼看我”馬空成呵呵一笑，蔡明進這三年進步很大，他的資歷不夠，否則的話，下放去當個縣長綽綽有餘的

“這樣吧，去蘇北吧，蘇北以後的發展潛力更大，你的資歷淺了一些，就先從常務副縣長幹起”

“明進，到任之後，要注意團結好同志，做好本職工作”馬空成又叮囑了幾句，身軀向後一靠，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揮了揮手。

蔡明進緩緩地站起身，感激地看了一眼馬空成，悄悄地退了出去

二零一二年的春節就在大雪飄飄中來到了。馬空成的春節值班被安排在正月初六，也就是春節長假的最後一天。

馬空成在臘月二十九的晚上搭乘由金陵飛往京城的飛機回京過年。

李嫵媚也在臘月二十九從蘇丹趕回了京城，一家人在京城熱熱鬧鬧的過了一個團圓年，李山川的去向也已經定下來了，就是他之前說的全國人大財政經濟委員會任副主任委員。

吃完了年夜晚，馬大元和李山川兩人下起象棋來，李嫵媚等人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春節聯歡晚會，似乎這成了很多家庭大年夜的必備節目。

馬空成走到書房裡掏出手機來給蘇省的各位領導打電話拜年，隨後想了想，還是撥通了吳紫仁家裡的電話。

電話響了良久才被接通，話筒裡傳來一個甜甜的聲音：“喂，你好，請問你找誰？”

“小朋友，新年好，我叫馬空成，給吳紫仁總理拜年了”

“那你等一會兒”小女孩在電話那邊立即大聲叫起來：“外公，有個叫馬空成的人給你拜年了”

片刻之後，話筒裡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