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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來，笑聲

雖絕，身子卻還在顫抖。‐‐贏了冷戰，真是奇蹟！布希說，端起一杯水一飲而

盡，天哪……那條領帶！奧芬巴赫喝了口美國威士忌，聽到總統這句評論，差點

嗆了氣。過了一陣，當兩人都平靜下來後，顧問說：‐‐就這樣也還是讓人吃驚

的，你不覺得嗎？‐‐什麼讓人吃驚？‐‐絕收的事情。我有個不祥的預感……

說實話，哈羅維茲那個插曲還是讓布希開了心的，現在他的臉色一下陰沉下來。

‐‐你指的是什麼？你認為這件事後面，有更嚴重的問題？

/ 26 /第二部分第7 章錯誤路線（4 ）

‐‐更嚴重的？我說喬治，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嚴重的問題了！只不過這事發

生在一個很小的國家，大家都看不起的國家。你想想看，要是同樣的事情同時發

生在歐洲和美國……你想像一下，那會亂成什麼樣子？‐‐一場恐怖……一場新

的劫難……總統語氣嚴肅地回答。媽的！好像世貿中心雙塔樓和五角大樓被炸還

不夠似的……‐‐我認為你應該命令進行調查。可是不要交給那個……哈羅維茲。

布希想笑也笑不起來了。‐‐行，你也許說得有理：還是謹慎一點為好。給中央

情報局的新任局長斯蒂夫。貝克打個電話，安排一個會談。我要請你負責協調這

一切。‐‐你就不參加會談了？奧芬巴赫問道，雖然他已經知道了布希的回答。

‐‐不了。我需要集中精力，處理組建國內安全部的事情。每個議員來到我這裡，

開口說的總是這些話：&ldo;總統先生，對於未來的國內安全部的工作，我有個有趣

的想法……&rdo;我得忍受他們的煩擾。這個計劃的問題，不在缺乏創製權，而是恰

恰相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難以達成一致！有這一攬子麻煩事，我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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