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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定要記住,不能把咱們採草藥賣草藥的事情讓任何人知道,明白嗎?”陳悠給阿梅擦了眼淚,小聲又嚴肅的叮囑。
兩個小包子用力地重重點頭。
陳悠交代好了這才帶著阿梅和阿杏回竹林後的小院。
吳氏回到東屋將藍布荷包開啟,數了數,心就慢慢沉了下來。
陳王氏給的錢不多,才四十來文錢,陳永新三四副藥就沒了,陳懷敏的藥也斷不了,一家六口人都張著嘴,這點錢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陳悠領著兩個小包子回來的時候,吳氏並未從東屋出來,打了井水敷了臉,又將脖子上的血痕洗了,看了看日頭,已經要偏西了。
也不知道吳氏在屋中做什麼,期間只聽到過陳懷敏一次嘶啞的哭聲,陳悠可等不了吳氏來送食物,這會子,怕是吳氏房中也沒有糧食了。
吩咐著兩個小包子把野菜摘好,陳悠利索的用開水掉了,將鹽丁用少許開水化開,倒進掉野菜裡,拌了拌,弄了兩大碗,隨便吃些,權當晚飯了。
開水掉野菜沒有俱全的佐料其實很難吃,乾巴巴的,小孩子嚥著都作惡心,但是沒辦法,她和阿梅阿杏不能一天下來什麼都不吃。
瞧著兩個小包子咽的直伸脖子,陳悠心疼的慌,走過去給她們拍了拍後背,“慢些吃,嚼細些再嚥下去。”
兩個小包子勉強吃了小半碗。她們剛吃完,吳氏就從東屋出來了。
吳氏的眼眶紅腫著,髮鬢散亂,眼神裡也是一片絕望和無神,陳悠看到心就猛跳。
似是感覺到了西屋廚房的煙火氣,吳氏抬了抬頭,看到灶臺上還放著滿滿一大碗開水掉野菜,心情稍微好些,她看了眼陳悠,什麼話也沒說,就直接端了那碗野菜回東屋去了。
陳悠皺眉盯著吳氏的背影,搞不懂都這樣了,吳氏竟然都不想想該怎麼辦,還要一心將事情都怪在她們三姐妹的身上。
其實陳悠還是能猜到吳氏的一些心思的。
吳氏對那位黃大仙兒的話深信不疑,在她心裡,不管是陳懷敏的病還是陳永新意外受傷,都是因為三姐妹的“陰氣”太重,給家中招致禍端。
她把這一切的源頭的歸結在她們身上,陳悠冷笑了一聲,她要是有這麼大能耐,怎麼的也得找一個大BOSS禍害,還會留在這窮門?
如今出了事,吳氏一心只想著求著別人,卻把她們三姐妹推到門外,實在愚昧又讓人無奈。
“阿梅阿杏我們睡了,明日一早還要去山頭割豬草。”陳悠轉身對兩個小包子道。給她們打了水洗了手臉,不再管吳氏。
更深露重,黑暗的夜色中,陳悠在阿梅和阿杏綿長的呼吸中睜開眼。
默唸著靈語,耳邊風聲襲襲,陳悠已經在那片熟悉的空間中。
暖風帶著藥香迎面撲來,她不自覺的深深吸了口氣,吐出來,將一日的鬱結全部放出。
突然,陳悠微擰了淡眉,她猛的睜開眼,朝著一處角落看去。
然後她水亮的大眼越睜越大,隨後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朝著那處瞧過去。
尼瑪!是真的啊!這是被天上掉下的餡兒餅砸到的節奏?
陳悠激動的朝著藥田的一角跑過去,那處陰涼的角落,一株小小的墨綠色植被,長著紅色的小果實,不是人參還能是什麼!
前世,她為了研究野山參的習性,曾經親自去過長白山。野外宿過大半個月,才在山林深處找到過一株,不過,那個時候野山參就是國家保護的瀕危物種,她只是觀察了幾天,留了微型攝像頭做了標記後就離開了。
而現在藥田裡的這株雖然小的可憐,可陳悠也能一眼斷定這是長了六年以上的野山參。
就算在現代,人工培植的野山參也要三年開花,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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