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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差好多,我都快認不出你了。&rdo;
孟莎今天的打扮是s女郎,全身穿著緊身皮衣,當然也是包了一層又一層;她還在腰肢上繫著一條皮鞭,臉上的妝也畫得很濃,眼都用的是煙薰妝,口紅也是黑色的,頭髮全部盤了起來,還戴了頂看起來很變態的亮皮黑帽子,最重要的是她還用黑色面具遮住了半邊臉。
如果這樣還有人認出她是廣告模特兒,那就太不可思議了。
要不是為了衣菱,自己也不想打扮成這個樣子,看起來就像個虐待狂,幸虧俱樂部的老闆沒有制止這種打扮,反而還覺得滿新鮮的,不然她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有多餘的時間讓衣菱和盂莎平撫心中的緊張。
俱樂部裡的舞者已經一個接著一個上場,接下來就換孟莎和衣菱。
孟莎深吸、口氣,率先上了舞臺,開始她苦命的兼差工作‐‐脫衣外加歌舞表演。
◎◎◎
臺上的舞者很賣力,身體妖曉地隨著音樂節奏而擺動:
臺下幾乎清一色都是男人,只有寥寥幾位女性,大家桌上都放了能夠讓人放鬆心情、忘卻苦惱的酒精類飲料。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閃著興奮的光芒,緊盯著臺上賣力表演的舞者們,身體也不自覺地隨著擺動,有時還出聲吶喊助興。
除此之外,甚至還有兩三個人爬上舞臺,跟著舞者跳了起來,不過如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上去的目的只是為了吃舞者豆腐,通常會被在場的保鏢轟下臺。
總之,目前全場的狀況只能用目high來形容,除了最角落的那一桌。
&ldo;喬,怎麼了?我就是覺得你心情不太好,才帶你過來感受一下熱鬧的氣氛,可是你的心情怎麼反而變得更槽了?&rdo;
&ldo;別管我!&rdo;沒錯,被喚作喬的人就是喬理斯,他煩躁地將桌上的啤酒一飲而盡,然後再向侍者要了一杯酒。
看到喬理斯心情這麼不好,喬理斯在臺灣的朋友葉安,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該帶喬理斯來這傢俱樂部。
&ldo;喬,還是我們離開這裡,到別的地方。&rdo;他以為喬理斯對這裡不滿意。
&ldo;安,閉嘴,我還不想走,如果要走,你先走好了!&r;&r;說完,喬理斯不冉理會葉安的反應,逕自將目光移向臺上奮力表演的舞者。
他心倩不好並不是因為俱樂部的氣氛不好,而是他的腦海中一商浮現那個女人的身影,讓他忍不住又開始煩躁。
該死!自夏威夷一別之後。他以為自己根本不在乎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但是到臺灣之後,在百貨公司門前看到她賣花的身影時,他才驚覺自己一直惦記著她。
那時他才發現,原來他根本一直想著她,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不願承認他竟然會受她吸引。
然而現在,他卻忍不住想起她在夏威夷時和他的對話,她的一顰一笑、她的眼淚,甚至她美麗的身體、身上的香味……
還有她為什麼要打扮醜陋的在百貨公司前面賣花,她一向是最愛漂亮的不是嗎?
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這時,前頭髮出比剛剛還要鼓譟的騷動聲,讓喬理斯稍微回神,分心看了一下。
一看到引起騷動的舞者時,他的目光定格了。
這個舞者怎麼讓他感到很熟悉?
憑著天生敏銳的觀察力以及直覺,他盯著舞者的目光越來越熱切。
是她!
雖然她的裝扮掩住了原本的姿色,但是那種感覺、那種氣質、那種體型、那種眼神,除了她沒有別人!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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