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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如願。而我每每被打，小綠身上的傷口也就跟著增加。

過了一會兒，老師喘著氣離開浴室，對著毛玻璃對面的洗手檯，不知道在做什麼。一開始我以為他在洗臉，又好像聽到洗手檯上的門開關的聲音。不久老師一副放棄似的表情回來，憔悴的他眼底泛著黯沉的色彩，老師向我走近，將我身上的繩子解開，把放在洗臉臺旁邊的毛巾沾濕，然後塞到我手上。

&ldo;擦掉鼻血…&rdo;

我用毛巾擦掉了臉上的血，從鼻子裡面流出的血始終沒有停止。

羽田老師低下頭，怯懦的說：&ldo;是我不好，我會好好反省。&rdo;

&ldo;我竟然打小孩子，簡直是瘋了。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待會兒我就送你回家…&rdo;他的聲音中幾乎帶著哭意了。

手腳被鬆綁之後，我依然倒在浴室的地板上沒有站起來。我一邊用毛巾擦著鼻血，一邊聽著老師訴說著懺悔。老師凝視了我好一陣子，然後離開浴室，過了一會兒手上拿著一杯柳橙汁回來，什麼話都沒說就把杯子遞給我，整整兩天沒吃東西的我接過來立刻一飲而盡。

&ldo;說你要上廁所。&rdo;小綠對我提出忠告。

&ldo;對不起，請讓我去上一下廁所。&rdo;我說道，老師點點頭，扶我起來，廁所就在浴室外頭的旁邊，我走進裡面關上門。

&ldo;把手指頭伸進喉嚨深處。&rdo;小綠說。

&ldo;那杯果汁裡一定放了安眠藥，倒果汁之前那傢伙開啟過洗手檯上的櫃子，我記得裡面有安眠藥。&rdo;

雖然有點抗拒，我還是將食指伸進喉嚨深處，讓胃裡的柳橙汁倒流，橙色的液體吐滿白色的西式馬桶。我第一次這樣催吐，感覺很難過，但是我只能相信小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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