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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問道:“李兄應該高興才對啊!為何長吁短嘆?”
“哎,自小我便是有一位青梅竹馬的姑娘,後來我被父親送至天門修習修真之術,一晃便是20年,她也等了我20年。”
“李兄原來是仙俠之流,小弟真是失敬。既然有如此情深意重的女子,李兄應該高興才是啊!”
“前幾日,我收到家裡的一封急信。省城的城守之子看中了我的未婚妻,便強搶了愚兄的未婚妻,打傷了其父母,我正欲趕去相救!”李旭咬牙切齒的說道。
“李兄乃修仙之人,難道還怕那區區城守麼?”天星詫異的問道。
“賢弟有所不知,那城守有二子,小兒子就是那強搶愚兄未婚妻的人,只是那大兒子乃玄道門中人,玄道門乃是修真界第一大門,門中高手更是不計其數,門中前輩更有三人得道飛昇,位列仙班,而玄道門現今掌教紫玄真人又是出了名的護短,而我天門又如何與之抗衡?”李旭擔憂的說道,雙眼目露迷茫之色。
“大丈夫立於世,當無愧於天地,如果天上諸仙都是非不分,那真是枉做神仙。李兄如果修仙都是此等之人,那還不如做個凡夫俗子。我相信,人生在世,但求無愧於心,何懼那些跳樑小醜。”天星說道。
當李旭聽到天星的一席話,不由心頭一震。多日來纏繞在心頭的迷霧飄然散去,只覺得的心靈前所未有的清晰明瞭,彷彿以前想不透的事如今是如此清楚,不由得抱拳對天星說道:“多謝賢弟指點,助為兄撥開迷霧,為了自己的未婚妻,我何懼強權,就是紫玄真人來了,我是據理力爭。”
“這次稱得上男子漢大丈夫,不畏強權!”天星讚道。
李旭心裡暗思,這天星到底是何人物,看其不是修真之人,但字字玄機,令人深思,轉念又一想,管他是誰,反正也對自己並無惡意,右手一拍天星左肩,哈哈一笑道:“多謝賢弟開導,令愚兄茅塞頓開,心中再無半點顧慮。”
幾日後,船便到了省城,只見碼頭上人頭湧湧,甚是熱鬧,一片繁榮喧鬧的景象。天星,李旭下得船來,李旭道:“賢弟可有落腳之處,如無地方可去,不如到愚兄的陋居可好?”
天星微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打擾了。”
李旭連忙答道:“那裡!那裡!怎麼會呢?”
李旭家在省城也算是小有名氣,李府位於省城北門,八字門牆,門前一對石獅子,氣派非常,這地點正是商家寶地,人煙稠密之處,人們此來彼往,川流不息。
兩人不久便到了李家門口,李旭大步走到門前,雙手拍打門口,大聲叫嚷道:“爹,娘,孩兒回來了。”
只聽見府內一陣慌亂急促的腳步聲,“吱……”一聲,大門開啟,只見兩位白髮蒼蒼的老人走了出來,其中的老婦人兩眼淚汪汪的叫道:“兒啊!你終於回來了。想死為娘了。”
李旭快步走上去,雙膝跪地悲聲說道:“孩兒不肖!現在才回來侍奉雙親。”
二老一少頓是抱在一起,痛哭在一起。哭了好一會,終於回過神來。李父連聲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這位年輕公子是誰啊?”
李旭連忙回道:“這位是我在船上認識的朋友,名為天星,來省城暫時沒地方落腳,所以孩兒請他到家中暫住。”
“那還不快請客人進屋,不要失禮了。”李父見天星氣宇軒昂,氣度不凡,大聲說道。
一群人熙熙攘攘的進了府內,來到大廳,坐下後李旭便問道:“玉燕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父泣聲答道:“當日,玉燕與我們兩人前去天一寺去,沒想到卻遇到城守之子趙跋,這個畜生看上我玉燕的美色,調戲玉燕。被我倆喝退,沒想到這個畜生第二日帶領家丁闖進玉燕家中,打傷了玉燕父母,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