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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楊柳幾乎是一口氣說完了她的故事，在張志軍的注視下已有些泣不成聲。

張志軍並非鐵石心腸，初戀情人的眼淚也讓他幾次哽咽。如今，今晚見面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如釋重負。當得知那臺有問題的裝置又出自初戀情人的手時，他的心頭又象塞了塊石頭一樣難受起來。

&ldo;你你怎麼這麼傻!&rdo;他愛憐地責備著還嚶嚶抽泣的楊柳，同時又遞過一包紙巾。

&ldo;你就只知道遞紙巾，就不能過來安慰安慰我。&rdo;楊柳開始撒著嬌。

張志軍不大情願地起身，走到楊柳背後，楊柳一轉身撲到他懷裡就大哭起來。

張志軍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一時間兩隻手不只該放在哪：&ldo;這幾年你你都是一個人過?&rdo;

楊柳在他懷有裡點點頭表示作答。

&ldo;那那個林忠傑呢?&rdo;

&ldo;哦。你說的那個小同事啊。他他確實一直對我有意，但我還沒答應他。&rdo;

哦。原來是這樣!

看著懷中楚楚可人的初戀，張志軍還是情不自禁地抱緊了她。

&ldo;那個產品退回了嗎?&rdo;張志軍還是忍不住問道。

六十三

稽查四組辦公室。

馬小晶將影印好的幾張紙放到張志軍面前。

&ldo;這是什麼?&rdo;張志軍詢問道。

&ldo;達康公司近來的購銷記錄。&rdo;馬小晶回答道，&ldo;最近的購銷品種和數量都有些不正常，能不能下手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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