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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次……你可不要在跟我說什麼你念書和實習時候大開眼界的事了?」
那樣的情況再多來幾次,他非廢了不可!
桑落酒頓時赧然不已,「……那、那還不是……行、行吧,我知道錯了嘛。」
可是你也沒阻止我說完啊,又要聽又要怕,怪我咯:)
魏楨聽到她這樣委屈的哼唧,笑了聲,微微一扭頭,唇就滑到了她的臉上,然後覆蓋上她的唇舌,帶著堅定鋪天蓋地而來,充滿了侵略性,想要席捲掉她所有的理智。
桑落酒第一次嘗試到醉的滋味,明明他們都沒有喝酒,她卻已經開始意識渾濁。
然後覺得整個人都發軟,不由自主地往床上出溜,又被他緊緊扣住腰抱起來。
桑落酒剛剛坐直身子,就忍不住往下倒,又趴回了他的懷裡,軟綿得像根夾不起來的麵條。
「別動,坐好。」
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壓抑著笑意和其他別的什麼,縈繞在她的耳邊,凝聚在她的耳邊,漾出一陣癢意,從耳尖蔓延至心間。
「怕不怕?」
他的聲音意味深長,桑落酒臉上的溫度更加高了,張張嘴想應聲,卻發現怎麼都說不出話來,只好趴在他的肩膀上搖搖頭,撒嬌似的。
魏楨的嘴唇再次尋找到她的,唇齒相碰的一瞬間,就像是味蕾接觸到了最刺激的食材,愉悅感如同電流般竄過她的全身,血液也跟著沸騰起來。
他的手掌輕輕按在她的脊背上,一寸寸地丈量著她的每一塊脊椎骨,掌心的熱度也一點點往下傳遞,帶起她一陣陣的戰慄。
思緒和感官完全被他佔據,恍惚中,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條被剝光了的魚,被迫在人類面前暴露最真實的自己。
然後聽見他帶著笑意的聲音驚訝道:「阿鯉,你有一塊梅花一樣的胎記。」
說著他伸出微微有些顫抖的指尖,輕輕碰了碰。
在她最不為人知的風光盡頭,有著前兩次他沒來及欣賞的美好風光,比如在周圍一片雪色的襯託下,艷麗到近乎妖冶的一朵指甲蓋大小的紅色梅花。
白雪紅梅,忽然間便不再只是古詩詞裡的高雅清冷,而是多了幾分閨房之樂的靡麗和暖香。
察覺到他的動作,桑落酒愣了愣,隨即臉色變得更紅了,「……你你你、你怎麼看那裡?」
她一邊說,一邊伸手想要遮住,卻被他握住手腕,然後輕輕地印上一個吻。
「轟隆——」
桑落酒聽見自己腦海中理智徹底坍塌的聲音,整個人都怔在了原處,滿腦子都是啊啊啊你怎麼不早說要親那裡!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嗚嗚嗚
等她稍稍回過神來,腰一歪,便立刻軟成了一灘水。
這樣太刺激了,她抽了抽鼻子,竟然很沒出息地哭了出來,還噴出個鼻涕泡。
魏楨抬頭,見她竟然開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淚,愣了愣,隨即失笑,抖著肩膀將她抱進懷裡,輕拍著她的後背,低聲哄道:「好了好了,不親了不親了,留著下次再親,嗯?」
「快別哭了,再哭下去……我的小鯉魚就要被你的眼淚醃漬成小鹹魚了。」
「……你欺/負我。」
「我允許明天讓你欺/負回來。」
再後來,桑落酒能記起的片段就不多了,只隱約記得他伸手覆住了她的眼睫,然後對她說:「閉眼,阿鯉。」
他的動作帶著堅定和不容拒絕,又帶著極致的溫柔,彷彿他是草原上最好的獵手,而桑落酒則是被他盯上的美麗獵物。
桑落酒只能讓自己聽憑他擺/布,最後記得的,是他泛著柔光的墨色眼眸,連眼尾都浸染上不同尋常的紅/暈。(syn你啥時候下班,你媽媽喊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