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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雜種。你沒資格來威脅我！這個國家的法律也是不可能審判我的。我有外國國籍，高參情報員。我要是死，哼哼……”

我雖然有些震驚，但已不在乎了，冷道：“賣國賊。投敵賊，你不配姓慕容！周院長生了你這個畜生，你不配為雨姐兄長，不配為孩子們的舅舅。你這種賣國走狗，頂多是人家手裡的棋子而已。我最後問你一次，是否放下武器？”

“老子不放！你這個瘋子，頭腦分裂了吧？你還有什麼本事能讓我輸？”

“我沒有本事讓你輸，但有本事讓你死！”我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完，然後閉上了眼睛，輕輕地點了點頭。道了聲：“動手吧！”

“哈哈……”

慕容冰川大約是以為我太瘋了，不屑地大笑，但只笑了兩聲，“嗒嗒嗒”的槍聲猛地響了起來，射速相當之快。

孩子們驚叫了，我卻捂住他們的頭，不讓他們回頭看那血腥的一幕。

慕容冰川的身軀在槍聲中震了又震，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雙眼鼓突不已，兩臂很自然垂了一去。

我敢肯定他的後背已被打爛完了，連前胸、正腹都能看到衣物不斷鼓冒的狀態。

慕容冰川身形完全不穩，晃了又晃，強力撐著轉過身去，傻怔怔地說：“冰雨，你……竟然……竟然……”

他想抬槍，但抬不起了。嘴裡有血在湧出，堵了氣管，話說不完全了。而他的整個後背，已被那接連的30槍，打成了爛篩子，血湧不止。

他的前方十來米處，慕容冰雨右手平舉著我師傅的柺杖，流著淚，神情卻很平靜。她的旁邊，司馬揚晴等人都驚呆了。

是的，師傅的柺杖，也是一把兩秒30連發的偽裝長槍。我沒有用過，慕容冰雨也沒有用過。但我和慕容冰雨出了雲嶺森林的時候，她在江邊等我，而我去找電話的時候。我曾把柺杖給她，就是為了以防萬一。（詳見第201章末尾）

我們準備截殺慕容冰梟的時候，我將柺杖也給了慕容冰雨，並且做了保養，子彈都是一顆顆擦過的。她會用，用在這樣的時候了。

而我最後的動作最後的話，便是她開槍的訊號。她與我心有靈犀，似乎要等著我和慕容冰川說完最後的話，在最後沒有任何希望的情況下，她只能開槍。親手結果兄長的性命。

慕容冰雨含淚，聲音冰然，道：“哥哥，是我，我就是小雨的能力。你罪大惡極。但你最大的罪惡是不應該把槍指著我和小雨的孩子，他們是你的親外甥、外甥女。死了太多的人了，我不想說天下正義，我只是一個母親。”

說完，她放下了柺杖。拄著地，真的是腳扭了。

慕容冰川轟然倒地，槍也摔在了地上。血在流著，一襲白衣白褲被染透了，英俊的面容透著驚愕，雙眼大睜，死不瞑目。

我很平靜地嘆了一口氣，說：“雨姐，我們已經盡力了。這世界不管他有多麼兇殘、歹毒和狡猾，難逃的是天理和正義的虐殺。一切都結束了，孩子們不應該再看到血腥，聞到血腥，我到前廳等大家。很快，我們就會出去的，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燦爛。”

說完，我抱著孩子們，大步朝前廳走去。

身後，慕容冰雨她們全部起來，相互攙扶著，跟著我。我看得出來，因為拼殺那些最後的蝙蝠軍，司馬揚晴她們不是斷了腿就是斷了肋骨，傷情很重的。但雨蘭姐情況好一些，胎兒也沒事，她和小榕阿姨、岳雲秀、慕容冰雨還可以幫助到其他人的。

原諒我沒有照顧我的女人，作為父親，我不想我的孩子們的雙眼和心靈再受到血腥的汙染……

第423章　這才是老江湖啊

我一邊走著，慕容林雲還在仰著小臉問我：“爸爸，可不可以回頭？”

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