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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是不是在跟她拆臺?
她討厭什麼東西就將什麼東西往家裡面領;她厭煩什麼東西就跟什麼東西相談歡樂。
許寶現在的想法已經不能夠用正常的詞彙來進行形容四叔;而直接用到了“東西”進行指代。其實她的討厭並不是什麼空穴來風的事情,而是基於自己用腦子進行考慮的那一個基礎之上。
說;以前家徒四壁的時候人到什麼地方去了?
更是;以前家裡面爭爭吵吵;煩鬧不休的時候人又到什麼地方去了?
離開那麼長的時間才知道回來;天知道這個人還是不是原先的那個人?說不定就跟自己一樣,只是一個佔了人家空殼的傢伙而已;但是她可沒有那樣一個義務來幫助已經逝去的隔輩老人養兒子。
“你們聊著,我走了!”看來看去;這個地方生著悶氣的似乎只有自己一個人,或許有些人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之後會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但是這些的關鍵在於,自己根本沒有那樣一個義務,而且這個突然出現的四叔根本根本就不值得人相信。
“寶兒!去什麼地方?”本來還在那邊聊著的恭敬義突然之間站了起來,飛快地跑到許寶的面前,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四叔好久沒有回來了,我們也該緊緊地主之誼……”
“他是不是我四叔還是一回事呢。”
家裡的老人死了,家裡的爹孃也死了,誰知道眼前的這個是不是冒牌貨?
“我走的時候寶兒還在襁褓之中呢……”聽到許寶說的這些話,徐建民也不覺得羞愧,還大喇喇地走到她的面前。“寶兒不認識我也算正常……”
“我不是不認識我,我是根本就沒有承認過你!”
許寶很慶幸,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小孩子,還能夠這樣肆無忌憚地進行說話,要是年紀大一點,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情?最為主要的是現在家裡面一個大人都沒有,嚴格說起來她就是最大的一個,任何事情,都由她來做主。
“寶兒脾氣不怎麼好……”被許寶這樣一搞,恭敬義立馬跳出來進行圓場,像是摸著家裡面的小狗一樣摸著她的腦袋。
“我走了!”許寶氣結,直接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更是雙手齊用,將恭敬義的手給扒拉下去。“我去找安然商量商量那些事情……”
話音落下,也不給其他人反應的時間,直接就那麼跑了出去。
“姐!”
“姐!”
許貝看看恭敬義,又看看自家四叔,邁著小短腿就奔了出去,只是沒過多少時間他又邁著小短腿回來了,原因在於,許寶跑的太快了一點,他那個速度根本跟不上去。到最後把人給跟丟了,他也就只能夠屁顛屁顛地走回來了。
“那個大義哥,四叔你們繼續聊著,”許貝跨進門檻,很有範兒地對兩人說道,“我姐現在應該正在氣頭上,等她想清楚了就好了。”
“那貝兒你先去做功課吧,不然你姐姐回來又要生氣了……”
“好。”
許寶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突然之間不能夠理解一直在自己身邊的人突然之間倒戈。
還記得以前在學校裡面的時候,三人之間的友誼往往會出現奇怪的嫌隙,這就好像本身屬於第二個人的地位被第三個人給擠走了一樣,完全就是一樣的道理。
“真是太傻了!吃了那麼多年的飯竟然還那麼衝動!”走出了一千米左右的距離長度,許寶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越走越慢越走越慢,最後索性停了下來,百無聊賴地一會兒看看天一會兒看看地,最後索性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的手上,倏地,很是兇猛地敲起自己的腦袋。
“怎麼想的?”
“在想什麼呢?”
“傻不拉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