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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還有剩。
「我先去洗澡。」許陸取了衣服進浴室,路過郝甜身邊的時候腳步不明顯地頓了頓,但他看了她一眼,還是徑直進了浴室。
沒一會浴室裡響起嘩啦啦的水聲,郝甜拍拍自己熱乎乎的臉蛋,走到飄窗邊,爬上去,拉開一點窗簾,把臉貼到窗戶上。
她彷彿聽到「嗤」的一聲,像熱鐵碰到水的聲音。
玻璃涼涼的,臉蛋終於慢慢冷卻下來。
窗外萬家燈火,小區里路燈也溫柔愜意,因為快過年了,樹上還掛著紅色燈籠,雖然大晚上的有些冷清,但那紅彤彤的顏色又給這冷清添了幾分喜慶。
郝甜拉過飄窗上的薄毯裹住自己,像一個大糯米糰子。
窗外有人放煙花,砰地一聲炸開,綻放出一朵盛大的花。
郝甜情不自禁地「哇」了一聲。
她往窗前湊得更近了一點,煙花一朵一朵盛放在墨藍的夜色裡,像繡女精心繡出的一幅花團錦簇的屏風。
身後過來一個人,帶著濕熱的氣息,將她包裹起來。
「煙花好看嗎?」
郝甜甜蜜蜜道:「好看。」
那人一聲輕笑,在她耳側印上一個吻:「我也覺得好看,不過,」他暗示性地揉了揉郝甜另一邊的耳垂,「該睡覺了甜心。」
郝甜耳朵刷得又燙了起來,她扭頭,許陸抱著她,眉眼近在眼前,劍眉朗目,目光溫柔又隱含渴望。
郝甜抱住他腦袋,在他鼻尖上親了親:「我要先看煙花。」
許陸縱容地笑了笑,抱著她也在飄窗上坐了下來。
郝甜安心地靠著他:「最喜歡大陸設計的這個飄窗了。」
許陸捉住她柔軟的手:「把陸字後面的都去了。」
郝甜笑眯眯地:「最喜歡大陸。」
許陸抱緊她,湊到她耳邊輕言細語:「喜歡就要聽話。」
郝甜不開心:「我還不聽話。」
許陸揉揉她手:「那今天是誰在廚房搗亂的?」
郝甜鼓起腮幫子:「我是想幫你。」
許陸戳她臉:「不需要,我忙得過來。」
郝甜洩氣:「可是我在家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啊。」她半跪起身,直視著許陸。
她這樣比許陸高出一頭,許陸只好仰視她,扶著她腰,道:「你可以打牌打麻將。」
郝甜哼了一聲:「我就喜歡做飯。」
許陸冷哼:「我也喜歡做飯,你要和我搶生意嗎?」
郝甜:「……」
許陸沒耐心再等下去,將她抱小孩一般抱起來:「好了,睡覺。」
郝甜擰著身子拉好窗簾,回頭抱住許陸脖頸:「你都不疼我,別人家老公可疼老婆了。你連我喜歡的事都不讓我做。」
許陸:「嗯,誰家老公,明天找他決鬥。」
郝甜又是笑又是氣:「你好煩。」
許陸將她放到床上:「還可以更煩。」
煙花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沒了聲音,郝甜腦海里倒是綻開大朵大朵的煙花。
插pter 2
早上許陸將臥室收拾好,將床單被套扔進洗衣機,防塵罩遮好,吃完早餐晾好洗衣機裡的衣物才和郝甜出門。
要等床單幹了才能走,許陸和郝甜去了小區的棋牌室。
早上還沒什麼人,只有常年睡在棋牌室的林嬸和她老公劉叔叔在。
四個人組了個局,鬥地主。
林嬸今年四十多歲,以前是個護士,現在是個家庭主婦,偶爾在劉叔叔開的診所幫忙。劉叔叔的診所前兩天關了門,夫妻倆在家專門等過年。
倆人只有一個孩子,出了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